冰煜一個恍惚,花葬夢就吻了上來。

    冰煜皺皺眉,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一點,地上的人兒突然昏迷了過去,臉上泛著異樣的潮紅,“看來中毒了!”冰煜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花葬夢晾在一邊,讓她在地上自生自滅。他心裏想起花葬夢嫻熟的吻,莫名的煩躁。

    當花葬夢醒來的時候,是被尿憋醒的,她模模糊糊睜開眼,瞧見不遠處冰煜正在盤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這次冰煜與她的距離達到了最遠。摸摸臉頰,右臉處的刀疤又回來了,這麽說,她又恢複之前的容貌了?

    低下頭,果然自己的手臂從白皙變成了黝黑,好像是從天鵝又變回了灰姑娘,不知為何,心底有些淡淡的失落感。

    不對,既然自己變回來了,難道?

    花葬夢臉色一變,猛地站起身來,檢查了下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沒有半分淩亂的跡象。她摸著自己的腦袋,暗自嘀咕,“莫非,我的毒性沒有發作?隻是睡了一覺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嘀咕聲全都被正在調息的國師大人聽了去,聽到她的話,冰煜不知道是喜還是悲。那件事情,這個女人竟然忘了?那他豈不是白白被占了便宜還不知道?

    冰煜臉色變了又變,有堵氣一直堵在心頭,讓他鬱結不已。

    “我想方便,國師大人。”花葬夢四處掃了掃周圍,憋著一肚子尿,發現沒有地方解決,不得已隻能朝冰煜求救。

    她的樣子做的十分可憐,隻是那道右臉處的傷疤顯得有些粗魯,沒了少女般的楚楚可憐,看上去倒像是在威脅。

    “你剛剛的事情,真的不記得了?”國師大人沒有著急回答花葬夢的問題,而是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對於花葬夢是莫名其妙,對於國師大人來說卻很重要。

    尿中的脹意越來越強烈,花葬夢哪裏有心情和國師大人閑聊,她臉色憋得蒼白蒼白的,“國師大人,我現在真的很難受,至於什麽問題,可不可以等我方便完之後在說啊,就算現在你讓我回答,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總之你不會忍心讓我尿在褲子中吧!”

    花葬夢憋得十分痛苦,偏偏國師大人像個沒事人一樣。

    冰煜斂下眉目,心中有賭氣鬱結在胸口,摸著自己被強忍的嘴唇,臉色出奇難看,“就在角落中解決,我不會看你的!就算看,你也沒有什麽看頭,提不起我絲毫的興趣!”說完,他轉過身子,背對著花葬夢。

    本想擦掉嘴唇,卻突然停住了手,緩緩將手放在膝蓋上,閉眼假寐。

    他真是快瘋了,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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