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用衣袖擋住那破皮的傷口,若無其事的睨了眼月軒,從他手中奪過酒壺,便是一口酒喝下肚,“要是我摸你,告訴你,我不是故意的,你看願不願意。”

    月軒語塞。

    尷尬的氣氛圍繞在二人中間,她的名字叫花葬夢如此娘的名字。

    莫非?

    他猛地捂住口,震驚的看向花葬夢,“二當家,你是女子?”

    花葬夢再喝了口酒,隨意用袖子擦掉嘴上的酒水,迷離著雙眼,笑的狂狷而邪魅,“你看到有女人長成這樣嗎?”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右臉。

    遲疑了下,月軒再看看她的麵容,本想說是,可一看到她右臉那道貫穿整個臉部的疤痕,立馬改口,“不是。”

    仔細看去,花葬夢的五官十分標誌,可能那黝黑的皮膚和右臉猙獰的傷疤給她帶來一種粗漢醜陋的摸樣,再加上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麽看,怎麽也不像溫婉如水的女子。

    聞言,花葬夢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她勾住月軒的肩膀,一股淡淡的酒氣襲來,可她的身上沒有那些酒鬼身上的惡臭,相反還帶著少女淡淡的馨香,月軒有短暫的失神,卻聽到她的話幾不可察的抽了抽唇角。

    “我告訴你,剛剛你摸著的都是錯覺,那是我的胸肌,所以,我不是女人,懂了嗎?”

    見某個書呆子有些動搖,花葬夢再接再厲給他灌輸一些思想,“所以呢,剛剛隻是你的錯覺,快點把你的錯覺給忘掉啊!”

    “哦哦!”月軒乖巧的點點頭,漂亮的眼睛劃過絲好笑,他歎了口氣,有些挫敗,“看來。小生剛剛是確實是錯了,小生就說嘛,女人哪裏有這麽平的,看來是小生認錯了,剛剛那個真的是二當家的胸肌!”

    嘭!

    一個爆栗打在月軒的頭上,耳語邊傳來花葬夢陰森森的聲音,她如幽靈一般慢慢湊到月軒跟前,水眸折射如蛇一般的可怕光芒。

    “二當家!”月軒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他趕緊揮手,“小生,小生不是這個意思……”

    “哼!”不知為何,花葬夢總感覺這個臭小子是存心說的,可是一想到一個小小的書生,哪裏會有那麽多惡毒鬼花招,也就饒了他,收手回去。再說,這月軒平常也是老實形象,加上他還教了自己識字,就饒過了他小小的罪過。

    但是,雖說原諒,可瑕疵必報的花葬夢可沒那麽簡單的放過他,“那麽,作為占了我的便宜,你需要自罰一杯!”

    “這個,小生不會喝酒!”

    月軒連忙推辭,小心的推開送到自己麵前的一壇酒,斟酌下話語,需要想過是否會得罪正在氣憤上的花葬夢,才敢把話說出來,“二當家,其實你的胸肌是很棒的,不過呢,小生最近忙著趕考,這酒是孝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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