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月星拿著兩把鐵鏟,在花葬夢身後叫道,“你不是要挖坑嗎?”

    “不用了!隻是出來透透氣!”花葬夢停住腳,轉過頭對郎月星壞壞一笑,“難道,你是想和我一起挖坑,泡溫泉嗎?我很願意的。”

    “額,不用了!”郎月星最害怕的就是這個笑容,每次都會覺得怪怪的。他趕緊跑下山,“我好困,先回去了!”

    “切,膽小鬼,一點都不好玩!”花葬夢一臉鄙視,在最後離開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眼歐陽明雅之前躺著的位置,若有所思。

    難道,是有人帶走了那個腹黑少女?

    回到寨子裏,已是深夜。

    夜中,偶有零星的點點星光飛舞,泛著綠色的光芒,花葬夢與郎月星告別後,疲憊的回到房間,將懷中沾有毒血的樹葉拿了出來,然後放到竹筒杯中。

    老虎寨子本身經濟條件不好,用的吃的也不像樣,喝水用的是粗糙的大粗碗,這竹筒杯還是花葬夢讓人砍下竹子做的。

    竹筒杯是最簡單不過了,取中間的空心,下麵那一層留作底子,在太陽下曬幹後,就可以接水使用了。

    桌上的畫被花葬夢放到了衣櫃裏,玉佩太貴重,她決定還是佩戴在身上。做完一切後,倦意漸漸襲上來。

    打了個哈欠,和著衣服睡在硬邦邦的床上。

    下麵隻隔了一層棉絮,咯的後背十分不舒服,睡慣席夢思,再睡這個木床,讓一向認床的花葬夢睡得極不舒服。

    迷迷糊糊,還沒睡著便到了公雞打鳴。

    天微微剛亮,門突然被人打開,有人急匆匆的闖進了屋子裏,花葬夢揉著雙眼,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人影朝自己奔過來,“怎麽了?”

    來人趕緊跑過來捂住她的唇,慌張的跳進她的被窩裏麵,先入為主,把花葬夢擠到外麵去,差點從床沿滾下去。

    他的身上微涼,床又小,兩人的身子挨的緊緊的,當他的身體觸碰到花葬夢時,涼意襲來,像塊冰塊一樣冷。

    花葬夢倒吸一口氣,瞌睡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

    她眼珠子瞪得大大的,“郎月星,你怎麽會在這裏!”

    “噓!”

    “噓什麽噓,大清早的,跑過來幹嘛?”花葬夢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有起床氣的她,現在很火大。

    “花哥哥,不要說話,求你了~”郎月星的聲音壓的低低的。

    一看郎月星都以這種姿態求她了,花葬夢一下子來了興趣,她挑眉,“我為什麽,你還不老實交代大清早的跑到我床上來幹什麽!”聲音提高了一大截,存心似的。

    “夫君!”門外,傳來如花的聲音。

    郎月星也不顧了,大手一撈,花葬夢被他抱在懷裏,男子幹淨的氣息將她包圍住,嘴巴被他緊緊捂住。

    那張俊臉繃的緊緊的,緊張的看著大門的方向,並未注意到懷中呼吸不暢快要窒息的花葬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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