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花葬夢,卻見對方得意洋洋的對他做了個鬼臉。

    努努嘴。

    那麽厲害嚇他,怎麽不去管管那些不服他的人,虧他還第一時間出來支持他,真不夠哥們。

    “我也支持!”不知道何時,冬如花拖著圓滾滾的身子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過來,比之前身穿喜服的時候故作柔弱,麵前的彪悍樣子倒是顯得自在一些。

    花葬夢勾了勾唇,準備好了看戲的姿態。

    低下頭,果然看見郎月星勾著腰,畏畏縮縮的準備躲開冬如花。

    “相公~”冬如花走出來,到處張望了下,“我的相公去了哪裏?”

    她揚著又肥又厚的下巴,提著裙擺來到冬老大麵前,“大哥,相公去哪裏了?”

    冬老大回頭看了原先郎月星見著的位置,有些疑惑,“剛剛還看到他在這裏的!哎,妹妹,不管了,你不是在歇息?怎麽跑出來了?”

    之前冬如花那一滾,直接滾昏了過去。

    “我當然是找相公啦,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少了他,怎得了!”說著冬如花害羞的低下頭,“如花還想著和相公多生幾個寶寶呢!女的像我,男的像相公那樣俊朗!”

    郎月星在風中淩亂~他加快了逃跑的腳步。

    花葬夢打了打哈欠,看看天色,已經日上三竿,昨天晚上光是捆綁冬老大,就費了她大半天的睡覺時間。

    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她最大的限度。

    掃了眼看這些東倒西歪,一臉混混模樣的山賊,花葬夢收回視線,拍拍冬老大的肩膀,一手捂著嘴打著哈欠,“大哥,我先去睡會兒,咱們改天再討論討論~”

    “好,二弟,那要不要大哥帶你去找房間睡!”

    花葬夢揮揮手,“不用,我自己可以找到的!”

    走著,挑眉看向悄悄溜走的郎月星,唇角勾了勾,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找地方睡覺去。

    今天還是饒了他吧!

    畢竟還是不想看到美男落入到如花的手中。

    來到老虎山的山上,腳下是如麥黃般的草地,仿佛披著一層又一層的紗衣,她伸了伸懶腰,直接將鋪了層幹草,大大咧咧的躺在上麵直接睡死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打著小雨,有些水珠打在她的臉上,花葬夢眨了眨眼,不知何時,自己已經睡到了傍晚。

    望著天上如絲條般落下的綿綿細雨,花葬夢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是她洗漱的時候,發現的一道疤痕。

    那疤痕整整貫穿了半張臉,宛若爬行的蜘蛛網一樣,微微一笑,扯著刀疤的傷口,整張臉詭異萬分,看起來格外恐怖。

    回來的路上,因為路滑摔了一跤,去被花葬夢發現路邊的草藥,她雙眼猛地發亮,小心的將那花草扯了出來,再擦去泥土。

    那花草沒有根,葉子細長細長的,帶著縷縷清香的味道,和其他野草混在一起,顯得格格不入。

    沒想到這一跤被花葬夢發現了一種治傷疤的藥~嘴唇勾了勾。

    “想不到這兒竟然銀葉草,要是再配上寒冰箭草的話,區區這疤痕算的了什麽!”她一笑,扯著傷疤的肉,也跟著臉頰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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