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葬夢笑嘻嘻的趕緊跑到少年旁邊,“怎麽樣?”

少年一把打掉花葬夢的手,惡狠狠的看著她,認為她就是故意整自己的,“你說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能沒事嗎?有本事你去試試。”

花葬夢見那少年長得麵冠如玉,身著上好綢緞,嘴裏的話確實難麽難聽,忍不住歎了口氣。

見花葬夢歎氣,郎月星疑惑看她,“你歎氣幹嘛?”

“我歎氣是想起了首詞語,叫著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好白菜都被豬拱了,感到有些可惜!”

郎月星有些興趣,“沒想到你人長得不怎麽樣,但是文采還行嘛,說話可真有意思,我叫郎月星,你叫什麽呢?”

花葬夢有氣無力的回答,“花葬夢!”

她心底默默白了這人一眼,長得這麽毒蛇,腦袋那麽單純。

是傻瓜還是白癡,罵他都不知道,果然是白癡啊~“花葬夢,一個男孩子起了這麽女氣的名字?該不會你有什麽怪癖吧?”又是一個拿著她名字打趣的人。

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才有怪癖,我喜歡不可以嗎?”她懶得改名字,更何況,她又沒說自己是男人。

女孩子叫這個名字,稀疏平常嘛!

“可以,沒說不可以,那麽這次你要去哪裏?”某個傻大白的白癡並沒有看出她是女孩子,反倒是先入為主,理所當然認為花葬夢是和他一樣的男人。

“平安縣!”

“去哪裏幹什麽?”

“當兵!”

“當兵是什麽東西?好玩嗎?”

“……”

花葬夢起身,準備不和眼前這個腦殘加白癡的一起說話了。

郎月星跟在她身後,並不知道自己被人當成了白癡,被人萬分嫌惡,他好傻好天真的想了想,“既然我也沒有地方去,那麽一起跟你到那個平安縣玩玩去吧!”

“……”

到達平安縣需要兩天的路程,花葬夢沒有辦法,隻能露宿,找到一處稍微安全的地方,撿些枯柴,打出火來。

圍著那零星的火光取暖,包袱裏麵是大姐給她準備的幹糧,在路上用的。

拿出一塊幹糧,花葬夢準備要吃的時候,看到對麵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中的幹餅,她想了想,將幹餅撕成兩半,一半遞給郎月星,“吃吧!”

看著麵前幹巴巴的烙餅,郎月星實在是沒有胃口,但是肚子又很餓,隻能接過那半塊幹餅啃起來。

兩人互相吃著幹餅,沒有說話,吃完後,花葬夢將包袱當作枕頭,蜷縮在地上睡起來。郎月星可沒有那麽灑脫,隻是挨著樹稍稍假寐。

但是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終於,兩天的風餐露宿到達了平安縣,望著熱熱鬧鬧的街市,花葬夢興奮的這邊瞅瞅,那裏看看。

郎月星倒是百無聊賴洗刷起花葬夢,“看你就像鄉下人沒有見過大場麵一樣,一副什麽都好奇,真懷疑你是不是剛剛出山的野人。”

花葬夢完全處在興奮的狀態,完全沒有理會郎月星在旁邊的洗刷。

“感覺有些餓了,本少爺帶你好好去吃一頓好吃的。”郎月星自然的挽起花葬夢的手帶著她前往酒樓。

到了酒樓,郎月星財大氣粗的指揮小二,“將你們店的招牌菜全都給我招呼上來,好酒好肉全都呈上來。”

吃了兩天的幹餅,郎月星感覺自己的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

到了平安縣,還不好好開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