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名衙役便原原本本的將那名男性的身份以及工作全部都告訴給了商嵐雪。

    臨走的時候,又給商嵐雪遞過來了一張紙,紙上寫著的,依舊是剛才口述的內容。衙役說是怕商嵐雪有些情況會記不清,記在紙上方便回顧。商嵐雪看了看那張紙,覺得這個衙役還挺細心的,就接了過來,然後目送著那衙役離開了。

    等衙役離開後,商嵐雪重新將門關上,也懶得收拾桌上的那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直接坐到椅子上對著那張紙上的內容研究了起來。

    現在唯一出現的男性死者名叫劉錢旺,是一名屠夫,至今未娶妻生子,在城南的一處屠宰場工作,死亡前一天,說是要出門幾天。

    “所以,這也應該就是沒有人報案的原因吧。”

    商嵐雪在內心默默的思索道“不過這劉錢旺出遠門到底要幹什麽,沒有任何人知曉。並且這劉錢旺前腳剛說要出遠門,後腳就被殺害,可見這凶手很有可能便是劉錢旺身邊的人,而且已經蓄謀已久。所以,現在隻要立馬去那家屠宰場好好調查,看看最近這幾天誰一直早出晚歸,行蹤詭異。那找到凶手就簡單的多了。”

    “但是……”商嵐雪轉念一想:“這個劉錢旺隻不過是一介屠夫,就這個職業怎麽想都無法想出要如何與如今死去的這兩個花魁有什麽樣的聯係。”

    “難道,如今這些人遇害,都隻不過是因為凶手殘忍成性?僅僅隻是喜歡濫殺無辜?”商嵐雪不由的想到這這個情況。

    可柳香的死以及蘭鶯屋內的情況,又不得不的將商嵐雪這樣的猜想全權的推翻了。那個凶手很明顯就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所犯下了一係列行凶的案件。

    可是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麽,商嵐雪到現在都還不得而知,而且他們現在的線索,也就那顆藏在柳香口中的珍珠而已。

    正當商嵐雪想事情想的出神的時候,訶牧言已經不知何時的悄無聲息的推門進到了屋子裏麵,靜靜的站在商嵐雪的身後看著她。

    而商嵐雪對此根本一無所知,還沉浸在思考案件的頭緒中,直到她起身準備去給自己倒杯茶水。

    誰知剛站起來一轉身就和訶牧言撞了一個滿懷。

    因為慣性,外加上商嵐雪這副身體孱弱又較小,硬生生被撞的倒退了好幾步,幸虧扶住了桌子,不然得直接一屁股坐地上。

    “夫人沒事吧。”訶牧言見狀連忙去扶商嵐雪,將她重新扶回到了椅子上好好坐著,眼神裏有擔憂,還有一絲淺淡的笑意。

    商嵐雪一邊揉著自己被撞痛的額頭,一邊看了訶牧言一眼,本想著說他幾句解解氣,但一想到他今天幫自己做的事,就將這口氣又全都給咽下去了。

    “幫我倒杯水。”商嵐雪理直氣壯的指使訶牧言,並且抱怨道:“還有你什麽時候進來的,都不敲門的麽?嚇不嚇人啊。”

    “為夫這不見夫人正專心致誌的思考,不想打擾到夫人麽?”訶牧言將倒好的茶水放到了商嵐雪的麵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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