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嵐雪聽到這個聲音後連忙將身子探出茶樓向外看去。

    隻見訶牧言正一身官服的騎在馬上,大紅的官府,彪壯的駿馬,襯得訶牧言往日裏有些弱不禁風的身軀顯得格外的挺拔。

    鳴翠則抱著一堆東西的站在一旁,此時十分氣憤的盯著這三個人。

    那三個人很是不屑的打量了一下鳴翠以及騎坐在馬上的訶牧言,嗤笑了一聲後,將荷包在故意的手裏掂量了掂量道:“這荷包可是你家夫人親手送到我們哥仨手裏的,沒偷沒搶。”

    “你放屁!”鳴翠跟著商嵐雪養成了很是火爆的脾氣,看見有人侮辱自家小姐,瞬間也顧不上害怕,直接對那三個人罵道:“肯定就是你們三個偷了我家小姐的荷包,還信口雌黃的說什麽是我家小姐自己送到你們手上的,我家小姐哪有那麽傻!”

    鳴翠說的這番話相當的氣勢磅礴,頓時惹得街道旁不少的人向他們那邊看去。

    坐在茶樓上的商嵐雪在聽到這些話以後,默默的用自己寬大的袖擺遮住了自己的臉。

    不好意思啊,你家小姐就是這麽傻,不過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商嵐雪默默在心裏回複鳴翠。

    “你個賤丫頭,嘴這麽狂啊?”絡腮胡一看鳴翠這一說,引來了這麽多的人注意。不免覺得惱羞成怒,直接三步上前抬手就要給她一耳光。

    鳴翠畢竟也就是個小丫鬟,頓時被那絡腮胡的陣仗嚇的動都不敢動,隻能下意識的抬手護著自己然後閉上了眼。

    可預想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便偷偷的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去。

    隻見訶牧言不知何時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擋在了鳴翠的身前,僅用一隻手便製住了那絡腮胡。

    那絡腮胡的手臂被訶牧言抓的生疼,他齜牙咧嘴的不斷想要掙脫開,但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絡腮胡身旁的兩個流氓一看這個情況,一時間也不敢貿然上前,其中一個見勢想要溜,被訶牧言帶來的官衙給攔住了去路。

    “放手!,放……放手!你……你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麽?”那絡腮胡眼見掙脫不開,麵目猙獰的衝著訶牧言喊道。

    訶牧言神情淡漠的道:“本官知道你們跟禮部尚書的兒子楚瑜有點關係,所以本官也不想難為你們。”說著訶牧言伸手:“你們隻要將本官夫人的荷包歸還給本官,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我呸!你個小小的七品縣官,要是你今天敢動老子一根汗毛,以後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那絡腮胡被製,疼的冷汗直流,但依舊衝著訶牧言叫囂道。

    “是麽?”訶牧言笑了一聲。

    接著就見訶牧言一腳狠狠踢在那絡腮胡的膝蓋處,那絡腮胡一個重心不穩的直接跪倒在訶牧言麵前,看得樓上的商嵐雪覺得大快人心。

    可訶牧言根本沒有收手的架勢,隻見又是一腳直接踢在絡腮胡的麵門,那絡腮胡連慘叫都沒叫出伴隨著一聲悶響直躺到了地上。

    訶牧言拍了拍自己衣擺上莫須有的塵土後抬眼看向了另外兩個,依舊一副好言好語的模樣:“那你們呢?現在你們隻要將本官夫人的荷包交還給本官,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那剩下的兩個流氓相互看了看後,咬了咬牙怪叫了一聲向訶牧言衝了過去。

    訶牧言搖了搖頭,看都沒有看直接將那兩個流氓踹翻在地,在他們跪地求饒的時候,他走過去將掉在地上的荷包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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