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勒爺說,南家部落的巫師的傳接,就是要找一個三歲的孩子,弄瞎了眼睛,弄聾了耳朵,喝一種藥,不能說話。

    唐曼聽得一哆嗦。

    “那怎麽傳接?”

    “這個就很詭異了,部落巫師之地,是禁地,族長都不能進去,如果問事,也是在外麵問事,那孩子三歲帶進去,就不能再出來,收巫師傳巫,怎麽傳的,不清楚。”貝勒爺說。

    “那族長問事,怎麽問?那巫師又怎麽表達?”唐曼真是太奇怪了。

    “南家部落的巫師,死一個,頭都會做成窟窿頭,擺在巫師屋子前,問事就敲頭顱,如果再有巫師死了,就替換下去,前一個就在水裏葬了,會有一種籠子裝著。”

    貝勒爺講著。

    那巫師應該是聽不見的,但是竟然能回應,回應的方法,就是舌頭發出來的聲音,“噠噠噠”的聲音,那族長就能理解是什麽意思。

    唐曼搖頭,完全不相信。

    唐曼看著小巫師費瑩。

    “確實是,我見過兩次。”

    “你和南家部落有聯係?”

    “我跟貝勒爺去的。”

    “確實是,當時正趕上,湖水大漲,族長就敲頭顱問事兒,族長聽完,立刻告訴族人,往東走,劃船離開,確實是,那次的大水,讓族人躲過了一劫。”貝勒爺說。

    “竟然是這樣,那南家部落的妝,你知道多少?”

    “這個過去看看吧,我已經聯係完了,明天下午過去。”貝勒爺說。

    “謝謝。”

    “到那兒,隻用眼睛就可以了。”貝勒爺說。

    唐曼點頭,聊了一些其它的,吃過飯,回宅子。

    唐曼的內心是忐忑不安的。

    第二天上班,處理完事情,唐曼回宅子換了一身衣服,開車接了貝勒爺和費瑩。

    在車上唐曼問,那北湖到底有多大?

    “這麽說吧,有說五十平方公裏的,實際上,近七十平方公裏的水麵,加上濕地,近一百三十平方公裏,關於北湖的傳說是太多了,是一個神秘的湖。”貝勒爺說。

    唐曼一想,那也是真的挺可怕的,濕地的蘆葦蕩,一望無際,那裏麵有一個部落……

    到北湖的一個地方,停車。

    貝勒爺吹了一聲口哨,小船從蘆葦蕩裏出來了,絲毫看不到船。

    是部落的人,船靠岸邊,唐曼和費瑩就從車上搬東西。

    唐曼買了很多的東西。

    上船,小船鑽進了蘆葦蕩。

    進去,在蘆葦蕩裏劃了前個小時,進入了一個湖麵,有鳥,各種的,唐曼都沒有見到過,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遇到過。

    一個多小時後,看到了房子。

    過去後,搬東西,族長過來了。

    “喲,貝勒爺,費瑩,這是……唐曼,想來了,怎麽拿了這麽多東西?”

    “唐曼孝敬你的。”費瑩說。

    “那太感謝了。”

    進屋子裏喝茶,那茶唐曼喝不習慣。

    族長讓人準備吃的。

    喝茶,說了一些客套的話,聊了一些其它的,酒菜上來,喝酒。

    貝勒爺喝了一碗後,說話了。

    “族長,今天來,一個想看看部落的妝,一個就是想看看您怎麽問師的。”

    問師,部落人管巫師,也叫天師。

    族長低頭了,沉默了。

    唐曼害怕,別急了眼,把他們喂魚了。

    族長沉默了一會兒說:“看妝可以,問師也可以。”

    “謝謝您。”費瑩說。

    “都是朋友,沒關係的。”族長看了唐曼一眼,那一眼讓唐曼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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