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唐曼笑起來。
“那我……”
“你就辦這兩件事,有問題找我。”
唐曼回公室,校軍就坐在那兒,北城站在一邊,陰著臉。
“北城,怎麽沒泡茶?”
“校副場長說不喝。”
“好了,你出去吧!”
唐曼看著校副場長,她想,恐怕到省局吃癟了。
“唐場長,省局是批示了,我保留個人的觀點。”
“可以。”
“我希望,我的工作您別幹涉,如果我做錯了,您可以批評,按規章製度處罰我。”
“好的,也希望你監督我的工作,共同進步。”
唐曼不得不說這樣的話。
“我忙去了。”校軍走了。
唐曼心裏,這個祖宗真是要了命了,難怪從下麵的場子弄到這兒來了,這誰受得了?
校軍走了,北城進來了,站在那兒哭了。
“怎麽了?”
“校副場長罵我,罵得可難聽了。”
“罵你幹什麽?”
“她進來了,問我你幹什麽去了,我說檢查工作去了,他又問我,幹什麽呢?我說沒事,他就說我,沒用,廢物……”
唐曼聽著,這個校軍看來不是一根筋,是腦袋有問題。
這小子在這兒就是一根刺,紮得誰都痛,估計唐山也疼。
下放,唐曼換完衣服,告訴北城,自己在在家上妝,她出去轉轉。
唐曼去了史書住的地方,看著滿地的碎片,史書師父生前,對這些罐子是極為喜歡的,不管好的,壞的,都洗出來了。
唐曼站在窗口,點上煙,看著遠山。
有的妝師,為了妝,追求了一生,努力了一生,師父牢蕊,史書師父,都是這樣的人。
唐曼搖頭,最終會怎麽樣呢?自己能不能及頂呢?
所有的都是一個未知數。
唐曼聽到腳步聲,她沒有動,看著門口。
進來的人竟然是沈媛,唐曼一愣。
“姐姐。”沈媛看到唐曼也是一愣。
“你這是……”
“噢,我過來就是看看,一會兒我們吃飯去。”
沈媛在裏麵轉著,撿著瓷片看著。
瓷片有的帶妝的,是史書師父上的罐妝。
沈媛看了有十多分鍾,拿了幾個帶妝的瓷片,放到包裏。
“姐姐,我們去吃飯。”
去古街,坐在外麵吃飯。
“沈媛,你去那個地方,我是太意外了。”
“沒有想到,也正常,我就是拿幾個罐妝的瓷片,史書和我們沈家也是有交往的,和三叔的關係也不錯。”
“那我可沒聽說,史書死的時候,三叔可是沒去。”
“這並不證明三叔和史書的關係不好。”
沈媛也露出來了棱角來,看來是熟悉了。
“噢,那你撿瓷片幹什麽呢?”
“這個,我隻是喜歡。”沈媛說。
唐曼知道,沈媛差沒有說實話。
閑聊,說到了南家。
“南家和沈家什麽關係?”
“一直就是生意的關係,到後期就沒有什麽往來了。”
“南城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我不是太了解。”
閑聊,唐曼在心裏琢磨著沈媛這個人,她真是不簡單了,就唐人能花錢,把宅子買下來,送給沈媛就不簡單的。
如果不買下來,沈家的年輕人,都主張是賣掉宅子,那宅子就不一定是誰的了。
這個沈媛看來是很複雜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