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忙你的,我等你。”

    “不用,再有半個小時就完事了,我不在的時候,我媽自己也能做,等我一下。”

    衣小蕊回去,換了衣服出來了。

    “師父。”

    “到河邊坐一會兒。”

    去河邊坐著。

    “師父,有事吧?”

    “嗯,確實是有點事兒。”

    唐曼說了發生的事情。

    “那我不是罪人了?”

    “你隻是一個引點罷了,和你沒關係的。”

    “那我要怎麽做?”

    “不需要做什麽,就是過來看看你。”

    “師父,我真的不想離開,我喜歡妝,但是我真的感覺很累,我母親現在不反對我當妝師,我也不害怕沒有朋友,就是給我一種感覺,我再往下走,有一種極度的不安。”

    “指的是妝嗎?”唐曼問。

    “是,我辭職前,找了我師姐董禮聊了很久,我師姐的狀態讓我不安。”衣小蕊說。

    “你師姐進了五弊,這個你是知道的,出來需要是自己,再有就是,除掉五弊。”

    “師父,我對妝感覺到了恐慌了。”

    “你想去公司那邊也可以。”

    “不了,我就是想休息一下。”

    “也好。”

    唐曼和衣小蕊聊了一個多小時。

    她回宅子,吃口飯,就帶著化妝箱去了史書住的地方,她在二樓,坐在窗口,沒有窗戶。

    唐曼給北城打電話,說今天不用等她,她不一定幾點回去,自己吃飯。

    唐曼坐了很久,把二樓妝台收拾了一下。

    唐曼在那些破碎的罐子中,找帶妝的片子,撿出來,擺到妝台上,一塊一塊的。

    唐曼撿了有幾十塊。

    她總是在想著,史書這個師父,一生都在罐中上妝,肯定是有原因的。

    唐曼研究著這些碎片,看著。

    有一些沒有看到過,雖然是碎片了,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史書有另外一種妝。

    天黑下來了,唐曼找到了油燈點上了。

    她聽到了腳步聲,就站起來,躲在一邊。

    上來的人竟然是鍾離遠河。

    “還差幾個菜,一瓶酒。”鍾離遠河說。

    “是鍾離老師。”

    “噢,是我,你別緊張。”

    “我不緊張。”

    鍾離遠河把六個菜擺上,一瓶酒放下。

    “其實,我一直想找你,但是因為史書的原因。”

    “噢。”唐曼不想評價什麽。

    史書師父和鍾離遠河是一個師父,唐曼自然是不敢亂說話的。

    喝酒,鍾離遠河說。

    “我和我師兄史書就是妝爭,大小素妝,頂頭紅妝,我一直不如我師兄,我氣量也小了,師兄死的死的時候,我也沒有送一下。”鍾離遠河說著掉下了眼淚。

    唐曼沒說話。

    鍾離遠河說,史書死後的第七天,有人給他送過去了一件東西,師父留下來的妝書,史書也寫了幾個字給他,心性不定,妝必傷,這是師父傳妝的時候留了妝的原因,所以他的妝,一直就不如師兄。

    史書一點沒點破,一個給他留了自尊,一個是就是保護他。

    “師叔,你也不用想那麽多,已經是這樣了。”唐曼說。

    “是呀,已經是這樣了,師兄也是讓我幫你。”

    “嗯,謝謝師叔。”

    “不用謝我,其實,我也幫不了你什麽,妝不至,我隻是提醒你,我師兄,在研究一種妝,不要動這個妝,不是成妝的。”鍾離遠河說。

    唐曼問:“什麽妝?”

    鍾離遠河說了妝,唐曼愣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