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昨天衣小蕊聽妝的,那個副教授過來了。

    “場長,我被學生給告了,告到了宮院長那兒,說我根本就不會講妝,我講的妝沒毛病,是他們基礎差,根本聽不到。”唐曼沒有想到,這個副教授會來找唐曼。

    “你上課的視頻我剛看過。”

    唐曼到場子就看了這個副教授的視頻,看完再找黃葉葉,這個副教授妝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講不出來,有這樣的妝師,講課不行,但是研究妝是沒有問題的。

    “我想讓您到外妝樓。”

    “我喜歡講課。”這個副教授到了執著。

    “這樣,您先回去,我找黃副場長研究一下。”

    這名副教授走了。

    唐曼剛要打電話,黃葉葉就進來了。

    “場長,周副教授的事兒。”

    “我看過視頻了,講得真不行,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就到外妝樓,研究妝,如果再不行,就到妝區去,沒辦法。”黃葉葉有點情緒了。

    “黃場長,沒有情緒,關於你的教授職稱,我和唐局也提到過了,你在行政線上,這個唐局要研究,能雙跨不。”

    “場長,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以後再進教授,副教授的,要多方麵的,隻憑著妝,技術,我覺得還是不全麵的。”

    “也對,你形成一個文件,我到時候報到省局去。”

    “好的。”

    黃葉葉走了,唐曼真不知道怎麽弄,這個周副教授還堅持當老師,這也是讓人不舒服。

    下午,唐曼去了學院找宮月,和宮月聊了。

    “我匯報給黃副場長了,不能直接找您,這個周副教授的課,真的是不行,不是培養就可以的。”

    “你做一下工作,讓她去外妝樓。”

    “好的。”

    唐曼去墓地,公園都完工了,很漂亮,講究著風水,天街,天上的街市,意思是死者上了天堂。

    這天街墓地沒有想到,全部賣完了,這個城市不大,有錢的人還真就不少,東北也開始注重了陰宅,南方對陰宅是非常的重視的,這也是一種喪的文化,上下五千年來,留下的某一種特殊的文化。

    唐曼中午去了沈家,她的提前給三叔打了電話。

    帶著酒菜過去的。

    三叔在房間裏看書,他的房間,除了書,沒有其它的。

    那些都是沈家留下來的老書。

    “三叔。”

    擺上菜,倒上酒,唐曼和三叔喝酒。

    “三叔,什麽時候走?”

    “後麵已經交出去了,那些人在清理修複。”

    “噢,那就快了。”

    “嗯,這邊也在收拾,也沒有什麽好收拾的了,值錢的東西,早就被那些敗家子給賣了,估計下個月初,就交出去了。”三叔說。

    “三叔,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說話。”

    “不用,沈媛都安排好了,也是幸虧這丫頭了。”三叔說。

    閑聊,唐曼問起了妝的事情,那頂頭紅沒有寒妝的切入點。

    “是呀,我是沒有發現,那老恩也沒有發現,貝勒爺說是根本看不懂。”

    “那沈妝我也看了,準備上一妝看看,那寒妝裏現夾帶著的老滿文,我是真看不懂,我需要翻譯。”

    “我這兒還有一套副本,我明天就翻譯,然後拿給你。”

    “太辛苦了,我找專家吧!”

    “不用,這在寒妝的書中,有太多的專業用語,那些專家所翻譯的,不準確,我對老滿語是很熟悉的,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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