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這個學生說的事情,讓她一驚,也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個學生說,她明天就到場子了,現在到場子,要找師父,但是都標了價了,妝區的每一個師父標的價格都不一樣,區長三萬,下麵的師父也是根據級別標價一萬到兩萬。

    “那我標多少錢?”

    “八萬到十萬。”這個學生說。

    “動作了嗎?”

    學生點頭。

    “噢,是這樣,是誰?”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嗯,那沒事了,你回去不要往外講,我來處理,明年分配的時候,你來找我。”

    “謝謝場長,我這樣打小報告,不太好吧?”

    “放心,沒有人敢找你麻煩,如果有,你找我來。”

    “我就是覺得不公平,就想要一個公平。”

    “嗯,我理解,放心。”

    學生走了,這個學生肯定是掙紮了多久才過來的,需要這樣正義的人。

    唐曼鎖住了眉頭,笑了一下,自己標的價還挺高的。

    唐曼下午把宮月叫來了。

    “師姐,有事?”

    “可不是,這事還不小。”

    唐曼讓孔家去忙了。

    唐曼說了事兒,宮月愣了半天。

    “竟然還有這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宮月說。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分析一下,會是誰?”唐曼說。

    “不好分析,不亂猜測,我回去調查。”

    “你不要明著查,使點小手段。”

    “師姐,我明白了,我走了。”宮月走了。

    宮月生氣,從來不表現出來,但是從動作上能看出來,她生氣就會走得急。

    唐曼千想萬想的,真的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唐曼把譚海燕叫來了。

    “譚區長,又白了。”

    “我就這樣,人家夏天能曬黑,我是越曬越白。”譚海燕說。

    “那是挺氣人的。”唐曼笑起來。

    “是挺氣人的,場長,有事?”

    “你的徒弟你收多少錢?”唐曼問。

    “收錢?收什麽錢?”譚海燕說。

    “收徒弟,不收錢嗎?”

    “不收,就是場子每個月給五十的師徒費,一年後就沒有了。”譚海燕說。

    “噢,我以為都收點收徒錢,進門錢呢!”

    “場長,你那個時候有沒?”

    “我師父反正沒收。”

    “我的徒弟還算可以,今年過年過去看我了,平時也會買一些水果吃。”譚海燕說。

    “噢,是這樣,那你的徒弟還不錯,有的一些師徒弄得不痛快,解除了師徒關係。”

    “是呀,那就沒辦法,遇到好徒弟不容易,遇到好師父也不容易,好徒弟好師父就更難了。”譚海燕說。

    “說得沒錯。”

    閑聊一會兒,譚海燕就走了。

    譚海燕真的不知道嗎?

    那中間人可是夠黑的了。

    快下班了,宮月說吃個飯。

    唐曼和宮月去了古樓吃飯。

    “師姐,這事是查明白了,是學院的主任操作的,寵波。”

    “怎麽查的?”

    “我一周兩節課,有一個學生悟性相當的好,我也挺喜歡這個學生的,平時也走得近一些,這個學生說的,有一個群,非常的嚴格,想進群也不容易,那個學生就在群裏,群裏都有標價,錢轉到一個帳戶,不成退錢。”

    宮月讓看截圖,唐曼看著,確實是像那個學生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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