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麽也沒有想到,劉舒婷有自己的打算。

    “師父,我也沒有親人了,你認我當徒弟的那天,我哭了半宿,我拿你當自己的母親一樣,你對我是真的好,其實,我更想有一個自己的家,我對象說,把我的工作調一下。”劉舒婷說。

    “噢,是這樣,那明天你約一下你對象的父母,我們見麵談談。”

    “也好。”劉舒婷說。

    “去休息吧!”

    唐曼到外麵走街。

    天很冷,一個多小時後,唐曼回來休息。

    晚上,那妝音又響起來。

    唐曼知道,七次的妝也要結束了,明天就是最後一妝了。

    那個腳倒著走的人,是什麽人呢?

    早晨起來,唐曼和衣小蕊去三柱石,到山門那兒,唐曼打電話,有兩個人出來接。

    進山門,往裏走,一個多小時才到,前兩天下了一場雪,路不好走。

    這個部落的房子,都是用石頭砌成的。

    散落在四周,有一條小溪,沒有凍上,流著水。

    “這兒住的人不過十幾個人了,都是老人,年輕人出去了,就不回來了,再過一些年,這兒恐怕就成為了過去了。”一個人說。

    進一個石頭房。

    “這裏就是原來的停屍房。”

    一個石頭台上,蒙著草,草下麵就是屍體。

    唐曼看了一眼。

    “有沒有關於你們部落妝的記錄一類的,我需要參觀一下。”

    “有,在祠堂。”

    帶碰上去祠堂,也是石頭砌成的,高大,就這房子,至少經過了二三百年的陸續修建,才能建成。

    進去,兩層的,供奉著牌位。

    “二樓有畫像,一共有三十二位先人。”

    上二樓,牆上用妝料畫的。

    “人死後,都是上了喪妝在牆上的。”

    唐曼看著,三彩,紅,黃,藍,三色,沒有潤色,色彩分明,接點融合得非常好,看著非常的舒服,顏色之間,過渡到了一個極致,看著粗的妝,實際上是細之又細。

    這是喪妝的文化,粗野中,有著細膩,太漂亮了。

    那個人叫唐曼。

    “噢。”

    “唐老師,就是上出來三色就行了,也沒有那麽多要求了。”那個人說。

    唐曼和衣小蕊進屍房,開妝。

    一位九十多歲的老人。

    這個妝上了有近兩個小時。

    那個人進來了,看著妝,愣了半天。

    “唐老師,您的妝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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