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把盒子帶回宅子,放到書房。

    吃過飯,衣小蕊看書,唐曼進書房。

    打開盒子,那七幅畫,估計叫畫兒,擺在那兒看,什麽都看不出來,也許就是這種特殊的畫紙。

    那怎麽放到石棺裏了呢?

    瘦宜說,那石棺有棺牌,棺牌寫的這個人的情況,瘦宜給蓋棺後,埋好,給超度了。

    那麽這東西,瘦宜肯定是覺得有事,才拿出來的。

    但是,這東西是什麽呢?

    唐曼從書房出來,劉舒婷回來了。

    “師父。”

    “噢。”唐曼沒多說,進客廳,喝茶。

    十點多休息。

    下半夜一點多,唐曼聽到了後院有聲音,踩雪發出來的“咯吱”聲,然後就是妝音。

    唐曼聽著,那是醜北,又來上妝了。

    一個多小時後,醜北離開了。

    唐曼又睡了。

    早晨五點多,唐曼起來,去後院,後院的雪沒掃。

    唐曼看那腳印,直冒冷汗,腳印是倒著的,倒著進去的,倒著出來的,這也是太奇怪了,醜北倒著走?什麽意思?

    唐曼進妝室,看那紅妝,有十分鍾,出來,唐曼心裏極度的不安,甚至是呼吸都變得快了。

    唐曼回到前院,吃過飯,上班。

    接替淩小花的那個人來了。

    “謝謝唐場長。”

    “不必謝,正常的業務,以後有事直接找魯區長就可以了。”

    “打擾了。”

    唐曼看文件,腦袋裏就是那倒著走的腳印,這太不正常了,重點是,那紅妝就是醜北的妝,是仿紅妝,唐曼聽妝音,沒有聽出來,過去看妝,十分鍾,才發現,有一個妝點是不對的,醜北的妝法不是那樣的,那個完全就是另外的一種妝法。

    什麽人在仿妝?要幹什麽呢?看來除了哈達,沒別的人。

    唐曼給醜北打了電話,醜北說忙,在外地,過幾天回去,再說。

    “什麽時候去外地了?”

    “出來兩天了。”

    看來真的不是醜北上的妝,但是仿得幾乎是一樣,就是一個小妝點露出來了馬腳來。

    那個人竟然倒著走,什麽意思?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處理文件,十點多,去妝區看妝,還是沒有問題的。

    從妝區回來,一個高中的同學坐在辦公室。

    這個高中同學說,想到場子來幹活兒。

    “幹什麽活兒?”

    “開個靈車什麽的都行。”

    “這個是有編製的,沒那麽容易的,恐怕夠嗆。”

    “唐曼,不就當一個場長嗎?火葬場的,想找個對象都找不到,這破工作……”

    唐曼的這個高中同學人品不太好。

    這個同學罵罵咧咧的走了。

    唐曼點上煙,坐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麵,東北的大雪把整個大山都變得漂亮了,一眼望出去,滿眼的白色,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

    下班後,唐曼去老恩那兒,帶著幾個菜和老恩喝酒。

    “這炕是真舒服。”唐曼說。

    “是呀,我比較喜歡。”

    喝酒聊天,唐曼說了那七幅黑色的畫,或者說是畫紙。

    老恩喝了口酒說:“那是黑妝。”

    “什麽都沒看出來。”

    “黑妝是哈達上的妝,漆黑一片,是妝,那是畫的妝,上出來也是一樣的,你看不到的。”老恩說。

    “那要怎麽樣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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