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宅子,吃過飯,董禮來了。

    “師父。”

    看董禮的樣子,臉色還是不好。

    “什麽事兒?”

    “就是讓師父給看一眼妝。”

    董禮拿出來妝畫,讓唐曼看。

    唐曼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看董禮,她把妝畫放下了。

    “你,你現在是鬼市的人,這妝是流妝,是鬼市被招進去的妝師,最後被淘汰下來的,不願意離開鬼市,就在鬼市混,但是要守著鬼市的鬼律,受罪也不願意離開鬼市,這妝在外麵來講,算是高妝,但是在鬼市來說,就是最低下的妝,這些人做惡妝的偏多,你……”

    “師父,你也是鬼市的人,你沒有資格說我。”董禮走了。

    唐曼搖頭,知道,董禮再這樣下去,麻煩會不少,但是唐曼知道,阻止不了。

    董禮竟然進了鬼市。

    唐曼給哈達打電話。

    “董禮怎麽回事?”唐曼問。

    “你這麽問,也是清楚了,現在是鬼市的妝師,不過沒歸主,隻是流妝,慢慢的也許會。”

    “哈達,那是我的徒弟,你這麽幹不好吧?”

    “我就是讓你痛,你讓我不舒服。”哈達說。

    “你心裏有病。”

    “對,我就是心裏有病,你能把我怎麽著?”

    哈達掛了電話,他現在應該是發瘋的狀態。

    唐曼知道,看來哈達要用董禮做劫了,自己的劫盡了,用外劫來。

    這事不是太好的事情。

    休息,第二天上班,唐曼檢查完工作,去了貝勒爺那兒。

    貝勒爺今天沒有出去,不舒服。

    “不多打擾,問一下,鬼市說有一條道兒,可以借道行妝,那條道兒在什麽地方?”唐曼問。

    唐曼想起來,當時在鬼市的時候,哈達說過一次,有借道行妝,借的是陰行鬼路,所行之妝,是陰妝鬼妝,這樣的妝是邪妝,大邪可正。

    “你要走邪妝?”貝勒爺說。

    “對。”

    “你是清主,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貝勒爺猶豫了一下說,顯然是回避了。

    “大邪可正,現在我的妝及頂恐怕很難,窄門兒妝,進展得也慢,一妝一妝,見不到頭兒。”唐曼說。

    “我不知道。”

    “打擾了。”唐曼離開了。

    唐曼去高爾山,到山頂坐著,看著這個城市的景色。

    唐曼想到了這個借道行妝,也是借妝,這個危險,弄不好就有去無回的,但是唐曼也不得不考慮用這種方法來。

    及頂似乎看不到一點光亮,唐曼也是著急了。

    董禮這樣下去,在鬼市不一定能得到好的歸宿,要有罪受。’

    唐曼搖頭,所有的一切,似乎越來越難了。

    唐曼回宅子,天都黑了。

    衣小蕊和劉舒婷等她吃飯。

    吃過飯,唐曼喝茶,想事兒。

    九點進妝,沒帶著衣小蕊。

    進一間木房子,依然是木頭人。

    唐曼開妝,小滿妝後個妝。

    進妝大靜,唐曼四十分鍾結束,出來坐在外麵,看景色。

    這個妝破掉的妝點,唐曼讓過去了,她知道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也許要有倒黴的事情發生。

    唐曼離妝,休息。

    早晨起來上班,處理文件,一切似乎都正常,十點,唐曼突然……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