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就不說你?”

    “旗子說,我怎麽快樂就怎麽折騰,折騰進監獄她也等著我。”貝勒爺說完,笑起來。

    大概旗子是他現在的驕傲。

    吃飯,貝勒爺喝酒,唐曼沒輕住。

    “這點小傷,根本就沒影響。”貝勒爺說。

    喝酒,唐曼說了妝室發生的事情。

    貝勒爺沉默了,看著窗戶外麵,足足有三分鍾,才轉過頭來,看著唐曼。

    “你在鬼市呆過,也是清主,有一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你後院的妝,不是人上的,就沒有人上那個妝。”貝勒爺說。

    唐曼一哆嗦,不是人還是鬼呀?

    唐曼瞪著貝勒爺。

    “你不用瞪著我。”貝勒爺說。

    “更多的事情,你問問其它的人,這個沒有事情的,沒有危險,如果你不願意理會也可以。”貝勒爺說。

    “你把話說清楚了,你這個人總是這樣的。”唐曼說。

    “話留三分。”貝勒爺說。

    唐曼也就不好再多問,貝勒爺到底是鬼市的人,也害怕一些事情,鬼律是人人望而生畏。

    貝勒爺這個人不簡單,有一些事情,他沒有說。

    吃過飯,唐曼走街,天快黑了才回宅子。

    貝勒爺所說的,是自妝,不是什麽人上的妝,這點看來是對的,唐曼沒有看到人,那自妝是怎麽自妝法呢?

    貝勒爺讓她問其它的人,問誰?

    問老恩?唐曼不能再害老恩了。

    唐曼琢磨著,給哈達打電話,她要折磨的是哈達。

    哈達接了電話。

    “問一下妝的事情,你不懂,給我找一個懂的人。”唐曼說。

    “我是副團長,你是清主,你是命令我嗎?”哈達聲音非常的大。

    “你不給我找一個明白人,我就進鬼市。”

    “唐曼,你就是一個瘋子,瘋子……“哈達已經歇斯底裏了。

    唐曼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哈達打來電話,問什麽事情。

    “平靜下來了?”

    “你讓我生不如死,你別折磨我了。”

    “我就是想問問妝的事情。”

    “你的妝都快及頂了,鬼市沒有這樣的妝師。”哈達說。

    “那你給我問自妝的事情。”唐曼說。

    “好吧!”

    哈達掛了電話,就現在的哈達,是處於發瘋的狀態,團長把他逼得發了瘋,看來他現在拿唐曼是沒辦法的,劫盡了,隻有自然劫,但是這樣的劫就靠天數了,哈達也隻能是這樣了。

    十多分鍾後,哈達來電話說:“有一個妝師出去,但是隻能呆十分鍾,到現在就到河邊去,你常呆的那個地方。”

    鬼市對自己是太了解了,自己去什麽地方,每天幹什麽,恐怕都知道。

    唐曼去河邊,一個人已經站那兒了。

    “你不要過來,自妝是魂自妝,你以前上過魂自妝,但是你所說的情況,看來並不是魂自妝,而是另一種,你心念不斷而成妝,有心斷念,心不隨念,就沒事了。”

    “那我怎麽能做到?”

    “自己修行。”這個人走了,唐曼一直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臉。

    唐曼坐在河邊,想著,這又是心念的事情。

    那心念有多可怕?鬼市的心念區,荒草及頂了。

    可見,當年心念區的心念師,死得有多瘮,沒有留下一個嗎?

    就文啟說,心念可以殺人,可以改變一個人的生死,甚至是改變這個世界的維度。

    唐曼以為隻是故弄玄虛的那一套,現在看來並不是。

    那心念到底有多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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