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這是要挑起戰爭啊!”貝勒爺說。

    “沒有別的意思,說來說去的,你們都是宮妝,也算是一家人。”

    “一家人?別鬧,大公羊是簡妝,我是繁妝,在宮裏就是勢不兩立,現在依然是。”貝勒爺說。

    “我們你們兩個今天就比一下妝,看看怎麽樣。”老恩說。

    “比劍成。”貝勒爺一把把劍抓起來,把墨公嚇得一下跳起來。

    這貝勒爺可是說打就幹的主兒。

    “貝勒爺,你可是博士,你是有文化的人,別整個跟個武士一樣。”墨公說。

    “喲,你這個老公羊,裝斯文是不?”貝勒爺瞪著眼睛。

    這兩個人看來以前就有什麽過節。

    “貝勒爺,坐。”老劉說。

    貝勒爺把劍放下,坐下了。

    “你們比比妝,說白了,把你們兩個請來,也是給小曼找妝路。”老劉說。

    “要這麽說還行,小曼人家是為了變市,拯救鬼市的人,人家大義。”貝勒爺說。

    墨公不說話,這貝勒爺的精神有點不正常,因為那個戀人,這個大家都知道,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發瘋的,但是總體上來說,還算是一個正常的人。

    喝酒聊天,衣小蕊吃過飯,就去妝區,準備,兩個義屍,兩個人上妝,那就有點意思了。

    “大公羊,你們那係當年在宮裏,也是沒少禍害人,以簡而害人。”貝勒爺說。

    “妝所用正為妝,罪不是妝。”

    “少跟你玩正經的,一會兒你上簡妝,我上繁妝,我教小曼,你教小曼,最後讓小曼把兩個融合,然後看結果。”貝勒爺說。

    墨公沉默了半天說:“這個會出問題的。”

    “怕什麽?有老恩,有老劉。”貝勒爺說。

    “也好,繁簡直融,最後看看到底出什麽妝?從宮裏有妝開始,就這樣分立著,從來沒有融合過妝。”墨公說。

    就妝而言,宮妝,部落妝,還有野妝,在東北所用繁雜,隻係的妝也不同,所用也不同,宮裏都是分係而為,但是最終妝歸一路,這一路是什麽?也許是很多人在尋找的,一直沒有找到。

    鬼市也明專門研究妝的一個機構,但是也是終不得其一。

    喝過酒,兩個人進妝室開妝,人都進去看妝。

    墨公的妝唐曼昨天見過了,簡妝而行。

    墨公上妝輕鬆,二十分鍾就結束。

    貝勒爺上的是繁妝,就要複雜得多,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出來,坐下。

    老恩說:“休息一會兒,小曼合妝,二位多多指點。”

    休息十幾分鍾後,進妝室,貝勒爺和墨公站在一邊看著。

    唐曼合妝,先簡後繁,兩個人都不說話。

    “二位,有什麽不對的就說話。”老恩說。

    兩個人不說話,一個小時四十分鍾,妝結束了。

    唐曼是導妝入境,開妝眼上的妝。

    妝結束了,出來喝茶,貝勒爺和墨公不說話。

    “二位,如何?”老恩問。

    “老公羊,我覺得繁簡相合,還是不錯的。”

    “其實,原本繁簡就是一妝而成,後來分開的,宮裏就是這樣,係妝之爭,全無所得,反而讓妝弄得神秘,複雜。”墨公說。

    “我走了。”貝勒爺抓起桌子上的劍就走了。

    唐曼愣了半天,這合妝之後,也沒有一個說法,就走了。

    唐曼看墨公,這總得有點建議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