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都懵了,那棵樹往前移動了半米。

    那老頭也懵了,半天說:“鬼推手。”

    老頭竟然知道鬼推手,梅嫻也是一愣。

    “你師父是誰?”梅嫻問。

    “師父告訴你,永遠不準提他的名字,唉,學了一輩子,不過爾爾,沒臉見人。”老頭走了。

    梅嫻和唐曼說,她有事,走了。

    梅嫻離開,唐曼和衣小蕊坐在公園的湖邊。

    “師父,就那麽一靠,樹移動了半米?”

    “你看到了,太極鬼推手,這個會的人極少,梅嫻聽到那個人說鬼推手,臉色就不太好了。”

    “這個太厲害了。”

    快中午的時候,回宅子,吃過飯,休息。

    下午起來,唐曼去後院,她拿著老劉給的妝筆,進妝室,後院的這個妝室,陰森森的。

    唐曼站在義屍前,又是半個小時,能想起來,也可以上,但是有一些還是模糊,唐曼放棄了。

    唐曼回房間,進畫室,看那鬼圖,一百二十張圖形成的。

    唐曼看著,似乎並不那麽害怕了,也不那麽恐懼了,甚至能看到一層一層的,幻化出來不同的妝,妝妝奇怪,那應該是一百二十個圖嗎?組合在一起,就形成了妝?

    “啊!”

    唐曼嚇得一下跳起來,衣小蕊靠到牆邊,小點心掉了一地,臉色蒼白。

    唐曼把妝畫蒙上。

    “沒事,沒事,就是這妝圖詭異了一些。”

    唐曼把衣小蕊拉出去,拉到沙發那兒坐著,她給倒水。

    “喝點。”衣小蕊沒有反應。

    唐曼想,這特麽別把魂給嚇飛了。

    唐曼也害怕,捏衣小蕊的臉,使勁兒。

    衣小蕊大叫一聲,緩過來,隨後汗就下來了。

    “沒事了吧?”唐曼問。

    “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掛了,太嚇人了。”

    “沒事,那隻是妝畫,就是一幅畫兒。”唐曼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沒事,沒事,保證沒事……”

    衣小蕊緩了有半個小時,喝了兩大杯水。

    “看來是沒掛。”衣小蕊說。

    “你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就是太嚇人了,看一眼,感覺魂都被帶走了,鑽心入骨的那種害怕。”衣小蕊表達得很清楚。

    唐曼知道,這是沒事了,不過得緩幾天,還有就是看看衣小蕊的心理強大不。

    如果不行,馬上就得找希夢。

    晚上,吃飯的時候,衣小蕊看來是真沒事了,還給自己倒了半杯酒。

    但是衣小蕊不提那妝畫的事情,大概是不敢提,不想提。

    吃過飯,唐曼說去老恩那兒喝茶。

    她去老恩那兒,老恩又提了,淨妝了,如果有能上的妝,就千萬小心了,那些妝非常的詭異,也不排除鬼市再次淨妝。

    唐曼點頭,看來現在到是複雜了。

    喝茶回宅子,衣小蕊和劉舒婷在聊天。

    “師父。”

    “你們忙你們的。”

    唐曼在房間裏看摩崖造像的那些圖,部落的妝,這和國外的那些部落還是不同的。

    看著簡單,但是要想畫出來,並不是那麽回事。

    那妝中,似乎隱藏著什麽。

    唐曼給費瑩打電話。

    費瑩說在小北街和董禮喝酒。

    唐曼過去了。

    “師父。”

    “坐。”

    董禮給唐曼倒酒,唐曼本想問摩崖造像的妝畫兒,但是董禮在,她就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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