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不太喜歡那個鐵軍。”錢初雪說。

    “這個分工是明確的,你總找場長,鐵軍會不高興的,場長也不好做。”衣小蕊說。

    “對不起,場長。”

    “這正常,錢主任這活也真不好幹,拿捏不好,受累不說,還討不到好。”唐曼說。

    “是呀!”

    閑聊一會兒,錢初雪走了。

    唐曼去外妝樓,宮月有辦公室。

    “師妹,和你說件事。”

    “師姐,你說。”

    “你在這兒教交流妝師妝,有一些保留,這個完全沒有必要,交流結束,你就到場子裏來,我們現在針對的是國外的妝師,你要盡力,這次省局非常的重視,如果敗了,我就滾蛋。”唐曼說。

    “師姐,我畢竟沒有到場子,到時候董禮不高興了。”宮月說。

    “你不用想那麽多,董禮比你小一輩兒。”

    “人家是這兒的主任,是院長。”

    “院長隻是代理,等交流結束後,你就到學院當這個院長。”唐曼說。

    “好,我盡力。”

    “有什麽問題,嚴格一點,這些交流的妝師就給你了,董禮你不用管。”唐曼說。

    宮月點頭,唐曼去學院樓。

    董禮在訓斥著一名老師,看到唐曼進來了,讓老師走了。

    “你這脾氣。”

    “這老師在教融合妝的時候,竟然融入了一點私妝,野妝。”

    “你應該和她聊聊,為什麽?”

    “我沒那個時間。”

    “好了,沒事了,我來處理。”

    唐曼出去,把那名老師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小蕊,給泡點茶。”

    衣小蕊泡上茶,回自己辦公室。

    “董院長的脾氣不太好,我給你道歉。”

    “場長,別這麽說,也是我的毛病,動了私妝和野妝。”

    “為什麽?”

    “我也是實話實話,在交流的妝師中,我也不比他們差,就融合妝上來說,我也有自己的見解,私妝,野妝也好的地方,也可以融合進去,當老師的,應該教給學生更多的東西。”這名老師說。

    “這個觀點確實是沒有錯。”

    “學院禁止外妝,野妝,沒有經過審批的妝,不能教學,我覺得應該取消了,讓妝術自由的發展,這才能讓喪妝發展起來。”這名老師說。

    “我不讚同這樣的觀察,你們老師教的是義妝,學生在第四年,才實習,很少有機會進行實妝,實妝和義妝有著區別。”唐曼說。

    “我不認識,一個死者,上妝,讓妝達到一個極致,在義妝上不出問題,實妝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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