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這次去西街鬼市,竟然惹出了禍事。

    唐曼和衣小蕊去鬼市,那個串子竟然還守著。

    “這大初一的還守著?”

    “養家糊口。”

    “帶我們去胡同,找一個好吃的地方。”

    “嗯,沒問題。”

    進胡同,唐曼問:”胡同裏的酒館都開著嗎?“

    “開著呀,鬼市不過我們的這個年,過鬼年,這兒一切正常。”串子說。

    繞了有十多分鍾,在一個宅子前停下來。

    “進去吧,我等你們。”

    “不用了,這麽晚了,我們能出去。”唐曼說。

    串子拿了錢,想了一下說:“你讓店裏的送出來吧,一定。”

    串子走了。

    唐曼和衣小蕊推門進去,屋門就開了,一個人出來,二十多歲的一個男人,很年輕,帥氣。

    “請進?”

    “你是這兒的老板?”唐曼問。格格黨

    “對,是不是年輕了點兒?”這個人笑了一下。

    進屋,炒菜,唐曼擔心,別和衣小蕊一樣。

    而且並不是,十幾分鍾,四個菜就一起上來了,拿來酒。

    “慢用,有事按桌子上的鈴就行了,我在後院呆著。”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子笑了一下,走了。

    唐曼品嚐了一口菜,真的是非常的不錯。

    衣小蕊說:“師父,這菜看著普通,吃著是真好吃。”

    “嗯。”

    “師父,這大初一的,到西街鬼市我總感覺怪怪的。”

    “怎麽講呢?“

    “我聽人家說,過年不入街,過節不入市,就指的西街鬼市。”

    “隻是聽說。”

    唐曼也感覺怪怪的,自己大過年的跑這地方來了。

    “那個串子說,鬼市不過我們的年,那過鬼節?”衣小蕊說。

    “你別總說這麽嚇人的事情。”唐曼說。

    “那說什麽?說這個小老板?長得帥氣,我到是喜歡上了。”衣小蕊說完,笑起來。

    “花癡。”

    “師父,真的,我進來就挺喜歡這小子的,身上有一股子東西,你再看這屋子的設計,確實是高雅,很多都是手工做出來的。”衣小蕊說。

    “是呀,屋子設計得很特別,這麽年輕,又炒得一手好菜,不在鬼市,如果在外麵,開個店兒,肯定能火。”

    “師父,你不知道,鬼市這裏有太多的能人了,但是都不願意出去,就在這兒窩著,一天沒有人來吃飯,也在這兒窩著,不明白,有一個鋦活兒的,我找過他,我父親留下一把壺壞了,我找這個人給鋦的,我不懂,鋦完我拿回去找人看看鋦得怎麽樣,看的人說,鬼鋦,這樣的活兒人幹不了,就是說活兒太好了。”

    “你花了多少錢?”

    “一萬,金釘鋦的。”衣小蕊說。

    “夠貴的了。”

    “是呀,壺值不了幾個錢,就是念想,我媽非得讓我鋦。”衣小蕊說。

    “是這樣,鬼市確實是能人不少,我在這兒吃過幾家的東西,樣樣不同,都做得精致。”唐曼說。

    “確實是。”

    “你喜歡這小子?要不我給你搭個線兒?”唐曼逗衣小蕊。

    “來路不明,不敢。”衣小蕊說。

    “喜歡就問問,打聽一下,看著這小子麵相很善,應該不是壞人。”唐曼說。

    “師父。”衣小蕊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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