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回來,拿著一件東西,方方正正的。

    “還挺重的,給你的,師父。”

    東西放下,唐曼看著。

    “沒有寄來的地址呢?”

    “不知道,拆開不?師父。”

    “拆開。”

    衣小蕊拆開,竟然是三塊瓷板畫兒。

    衣小蕊拿到唐曼麵前。

    唐曼看著,她有些哆嗦了,這瓷板畫兒太精致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就是,這是妝畫兒,唐曼沒見過這樣的妝。

    把妝弄成了瓷板畫兒?

    眉毛黛石青,臉是胭脂紅,額頭月光白,頭的絲都一根根的畫出來了……

    唐曼驚呆了,就是自己畫妝,也達不到這樣的精致,還燒製成了瓷板畫兒。

    這三妝,唐曼是沒有看明白。

    “小蕊,你找場子的維修工,把這三幅瓷板畫,掛到這邊的牆上。”唐曼說。

    衣小蕊出去,唐曼就把瓷板畫拍下來,發給了唐人。

    她等著唐人回消息。

    維修工來了,唐曼就出去了,去外妝樓,董禮帶著人在研究外妝。

    唐曼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去聽老師講課。

    新的是新教材的融合妝。

    有融合點上,講的有點含糊,就是對妝的理解不到位,這個需要一個過程。

    唐曼從學院出來,回辦公室,三幅瓷板妝畫都掛上了。

    “師父,還行吧?”

    “行。”

    唐曼喝茶,唐人一直沒有回信兒。

    唐山來電話了。

    “有點麻煩的事情,我的副手,大概五點左右到,他和你談,電話告訴你,你聯係他。”唐山說。

    “什麽麻煩事兒?”

    “不大,就是交流會的事情,不用擔心。”

    唐山掛了電話。

    唐曼也不去想。

    “小蕊,給古樓打電話,在二樓靠窗戶那個包訂下來,還有,讓古樓的兩個大菜上。”唐曼說。

    古樓有兩個大菜,需要訂。

    衣小蕊打電話,唐曼收拾東西,換衣服。

    換完衣服,給董禮,張囡,牧城打了電話,這個唐山的副手,不是簡單的人,五十左右歲,唐山說,謀略滔天,古比臥龍。

    唐曼和唐山的這個副手,鐵軍見過幾次麵,看不出來什麽。

    上車,唐曼給鐵軍打電話。

    “鐵哥,我是小曼,你現在到什麽地方了?”唐曼問。

    “進市區了。”

    “我去接您。”

    “不用,你發個定位就行了。”

    唐曼發了定位,到古樓,那鐵軍也到了。

    唐曼介紹完,上樓,吃飯。

    “鐵哥,什麽指示?”唐曼說。

    “鐵哥是不敢指示,是局長的意思。”

    鐵軍把一厚摞子的文件放到唐曼麵前,還有一個移動的硬盤。

    “前期工作我們做完了,唐局對你是真好,本來這都是你的工作。”鐵軍說。

    “那辛苦鐵哥了。”

    “我話可是說到前麵,這酒我可以喝,但是要私人宴請。”

    “噢,我自己花錢,這點你放心。”唐曼說。

    “那我就放心了,不然唐局要收拾我的。”鐵軍笑起來。

    鐵軍喝一杯,就起身了。

    “我要回去,明天早晨有一個會兒,我要安排。”

    鐵軍找了代駕,走了。

    唐曼送出去,看著鐵軍的車走遠,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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