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唐曼去古街和丁河水吃飯。

    唐曼說那死者的事情。

    丁河水沉默了,喝酒,不說話。

    看來這件事是十分的難辦了。

    “師哥,算了。”

    唐曼說。

    “能辦,這個怨恨之事要查出來,要解決,不然這個屍體煉化的時候都會出問題,弄不好纏到誰了,麻煩就更大。”

    “隻是,師哥,我擔心你會有麻煩的。”

    “不會有的,明天我過去。”丁河水說。

    吃過飯,回宅子,喝茶,衣小蕊在妝室上妝。

    董禮就來了,進來坐下,倒茶,喝了一杯說:“師父,你找丁河水去辦那件事,是非常的危險的。”

    “你怎麽知道的?”

    “我一想,死者拉回來了,你隻能找丁河水。”董禮說。

    “那怎麽辦?唐山打電話來了。”

    “你想想,當初這個怨恨積念的人,把靈車都給幹到湖裏去了,搭上了三條人命,這六十多年,積怨更深,積念更重了,弄不好就出事。”董禮說。

    唐曼沉默了,六十多年的死者,跟剛死去一樣,那積念積怨得有多深呢?

    但是,李大江說,這個案子根本就沒辦法再查了,那些人都死了,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了,而且當時也定案,是自殺。

    “丁河水是涉劫人,過陰去看看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原因,那可是六十多年前的事情。”董禮說。

    唐曼想起來,和丁河水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丁河水沉默了半天,說沒問題。

    看來,這事確實是難辦了。

    唐曼馬上給丁河水打電話。

    “師哥,那件事不用辦了,解決了。”

    “解決了?”丁河水是質疑的。

    “對。”

    唐曼掛了電話。

    “那死者抓緊處理,放在場子裏也容易出現問題。”董禮說完就走了。

    這個問題確實是麻煩了,董禮來就是告訴她這個的,那麽這個問題要怎麽解決呢?

    衣小蕊出來了。

    “休息。”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

    第二天起來,上班,唐曼給唐山打了電話。

    “哥,我本來想過去的,可是大雪天的,車不好開,我就電話裏說。”

    “說吧,小曼。”

    “那個死者是真的非常麻煩,放在這兒絕對的不安全,就不上妝,淨臉出,進行煉化,都恐怕會炸爐,我們場子這邊的煉爐,一台就幾百萬,和其它的場子不一樣,所以……”

    “同樣燒個人,怎麽就會炸爐呢?”

    “哥哥,我知道,你對這件事理解不了,我願意個人出十萬,你找一個場子拉走,煉化。”唐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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