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海燕走了,衣小蕊說:“師父,師姐是不是又惹禍了?”

    “沒有,去上你的妝去。”

    衣小蕊進妝室,上妝。

    唐曼看資料。

    下午,錢初雪又來了。

    “場長,來了兩個國外的妝師,就是參加交流的,說要在場子學妝,提前過來了。”

    唐曼鎖住了眉頭。

    “這事不行,場子現在沒有空招待他們。”

    “他們說,隻是在學院聽聽課,和那些妝師在外妝樓培訓一下。”錢初雪說。

    “如果都來了,場子的管理難度就加大了,你就會很忙。”

    “場長,我的意思是,讓他們也跟著培訓,到學院聽聽課,我們也能知道他們的妝到了什麽程度,也可以互相的交流一下。”錢初雪說。

    看來這個錢初雪到是看得遠。

    “那你和張場長研究一下,這個工作量又加大了,而且,這些人和我們不一樣,不好管理。”

    “我們定下規矩,違反了,就不要再進場子。”

    “好,你有你的想法,你和張場長研究,我同意。”唐曼說。

    “打擾您了。”

    辦公室主任錢初雪出去了。

    錢初雪的想法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管理跟不上,就怕惹出來事情。

    現在是兩個妝師,有可以還會多,過完大年,近春了,恐怕會有更多妝師提前來。

    衣小蕊從妝室出來,唐曼就起身看衣小蕊的妝。

    “有進步,但是在用妝粉上,還是不自然,多練習。”

    衣小蕊背著手,臉上的表情告訴唐曼,她不高興,這些已經是不錯了,但是唐曼不能說不錯。

    快下班,張囡來了,說外來妝師的事情。

    “你怎麽想的?”

    “錢主任說得也沒有借,有利有弊的,這樣也好,讓更多的妝師,多學習。”

    “你決定,這些事情你來管理,恐怕你的事情就要多起來了。”

    “沒關係。”

    張囡走後,唐曼收拾東西。

    董禮打電話,說到應氏吃飯。

    唐曼帶著衣小蕊過去,行香香,大衛,還有那兩個外國的妝師也在,是兩個女妝師,四十左右歲。

    大衛站起來說:“這兩個妝師是我的朋友,場長,打擾您了。”

    “沒有。”唐曼和衣小蕊坐下,喝酒。

    “唐場長,在我們那邊,傳說您的妝是最厲害的,我們想看看。”一名國外的女妝師說。

    中國話說得還成,能聽懂的那種。

    唐曼看董禮,看大衛,這個就有點冒失了。

    “隻是傳說,我的妝也就是一般。”唐曼說。

    “我們想看看。”這個國外的女妝師到是執著。

    “不必了,我是唐場長的徒弟,想看妝,我來上,明天到外妝樓,九點。”董禮說。

    “噢,那也好。”

    大衛一直不說話,外國人的思維和中國人不一樣,在他們看來,這樣的要求是很正常的。

    大衛提到了融合妝的事情,進展得順利,但是他想再加入一些其它的妝,比如中國的部落妝。

    “你對中國的部落妝不了解,這件事你和董禮商量。”唐曼說。

    “董主任不同意,我認識,中國的部落妝和國外的部落妝,區別是有的,但是基妝應該是差不多的,所以,我覺得可以融合,我和董主任的意見不統一。”大衛說。

    看來大衛和董禮之間的矛盾已經產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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