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

    唐曼猶豫了一下,站起來走了。

    董禮過來了,看著沒說話。

    唐曼回場子,她知道,鬼市已經開始折騰了。

    下午,董禮來上班。

    “怎麽樣?”

    “是沒有什麽問題了,就像睡了一覺一樣,我擔心的是,這隻是一個教訓,下一步,鬼市恐怕要來狠的了。”董禮說。

    “你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嗎?”

    “不知道,就是自己猜測,唐人從來不講。”董禮說。

    “你也不用太擔心,去忙你的。”

    董禮走後,唐曼坐在窗戶那兒發呆。

    大雪停了,外麵的陽光照在雪地上,刺眼。

    唐曼知道,就是自己把妝停下來,他們也是擔心的,遲早也會弄出事情來的。

    下班後,唐曼回宅子,吃過飯,進畫室,開始畫妝,滿妝。

    她是要看看到底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這樣他們的注意力就會集中到這兒,放棄對唐人的折磨。

    唐曼畫妝畫到半夜,站在窗戶那兒看著外麵的景色,她發現院子的雪地上,有一行腳印,往後麵院子去了,院子裏的雪,隻掃了步行道的,其它的地方沒動,那腳印是在雪上走的。

    唐曼並沒多想,也許是保姆的。

    早晨起來,吃過飯,唐曼上班,看了一眼那一行的腳印,當時就愣住了,那不是保姆的,兩個保姆沒有那麽大的腳,而且一看就是男人的腳印,很大。

    唐曼愣了半天,順著腳印,往後院去了。

    這人應該是從牆跳進來的,並不害怕被人發現,留下腳印,那是引著唐曼過去。

    盡管唐曼意識到了,也加了小心,但是……

    唐曼到了後院,看到樹上吊著一個人,唐曼大叫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差點沒摔倒了。

    唐曼站穩了,看著了半天,是一個假人,臉蒙著。

    唐曼心想,這也太無聊了。

    唐曼走近看,把蒙著臉的布拉下來,她激靈一下,那是妝,臉上上著妝,這假人臉上帶著妝,那妝太詭異了,半黑半白,這是什麽妝?

    唐曼看了有十分鍾,記住了。

    她從後院出來,給唐人的助手打電話,讓他到宅子這邊來。

    助手帶著一個人過來的。

    唐曼帶著到後院,助手和那個人也嚇了一跳,把吊著的人解下來,帶走,說燒掉。

    “小姐,老劉就留在你這兒,這宅子沒有一個男人也不成,老劉就住在這下屋裏。”助手說。

    “也好。”

    唐曼上去,坐在椅子上發呆,這是什麽意思?

    吊一個人,弄一個妝,嚇唬人?沒必要吧?

    唐曼也是想不出來了,那半黑半白的妝是什麽妝?臉上一半黑一半白,唐曼是沒有遇到過。

    唐曼給老恩打電話問。

    “陰陽妝,半死不活的人上的,陰是半死,陽是半活。”

    “沒死的人上什麽喪妝?”

    “這妝不是給死人上的,是半死不活的人上的。”老恩的脾氣顯得有點躁了。

    “上這妝是會意思?”唐曼並沒有因為老恩這樣,不問了。

    “嗯,半死不活的人,上這個妝,陰妝,過陰問自己的事情,就是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受這種罪,你別以為妝就是給死人上的,要改變,就滿妝,也不是完全給死人上的,用法多種。”老恩掛了電話。

    那院子裏吊著的人假人,臉上上這個妝,是給唐曼看的?那是什麽意思?什麽人幹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