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衣小蕊把材料給唐曼看。

    唐曼改了很多,然後讓衣小蕊打印出來,她自己開車去了省裏。

    見到唐山,唐曼匯報了工作之後,把立獎的事情說了。

    唐曼看資料,幾分鍾後說:”獎金你們自己出,製定詳細的計劃出來,我們審批後,報到上麵,這畢竟是國際性的。“

    “辛苦局長。”

    “交流會這事一定要重視,這事如果弄好了,立獎的事情,也就能批下來,必須要是權威部門,才能立這個獎。”唐山說。

    “好的,努力。”

    唐曼從省裏回來,去食堂吃飯,回來休息。

    起來之後,唐曼讓衣小蕊通知班子開會。

    下午一點半開會,唐曼說了交流會的事情,然後說立獎項的事情,這事交給張囡副場長。

    會開了一個多小時,唐曼回辦公室。

    唐曼知道,看來這個妝獎,不能同時進行了,她知道,立獎沒有那麽簡單的事情。

    下班,唐曼回宅子,吃過飯,喝茶,看滿妝的書,也是走神。

    唐人所說的,自己能擺平鬼市,這讓唐曼有一些懷疑。

    唐曼此刻的心雜亂,也沒有心思再去看妝書。

    她出門,到河邊呆著,很冷,東北的十一月,河水已經結冰了。

    竹子來了,給她披上了外衣。

    “冬天了,別來河邊,風硬。”竹子說。

    “陪我喝一杯去。”

    去胡同的一家小酒館,喝酒。

    “竹子,我問你,我們分開是不是因為五弊?”唐曼問。

    “是,其實,這事你也不用糾結了。”竹子說。

    “我是真的想想起來過去的事情,可是到現在也不行,所有的東西都是片斷性的,所有的連接都是以現在認知所連接,感覺一切都像假的一樣。”唐曼說。

    “我知道,這很痛苦,但是慢慢的來,我相信能恢複的。”竹子說。

    “不說這個了,你現在幹什麽呢?”

    “寺裏的活兒做完了,準備省裏的一個雕刻大賽。”竹子說。

    “你別太辛苦了,有一些虛名,也沒有什麽意義的。”

    “嗯,我知道,就是給自己找點事兒做。”竹子說。

    喝酒聊天,半夜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大衛就來了。

    “場長,打擾了,這次交流參賽的人員,我為什麽不能報名呢?我也是場子的一員,我不一定非得參加,但是我想看看我的妝,在場子裏的水平。”大衛說。

    唐曼沒有想到,大衛會這麽計較。

    “噢,是這樣的,你雖然是場子的妝師,但是你是外國人,比賽有規定,不可以借用,或者使用像你這樣的妝師,這個不公平。”唐曼說。

    “噢,是這樣,那我沒事了。”大衛不痛快。

    大衛走了,衣小蕊差點就罵人了,一頓的收拾。

    張囡打電話來說,報名的十八名妝師,下午進行比妝,選出來五名。

    “我過去。”唐曼說。

    唐曼知道,這裏麵的事情很麻煩,評妝的人,是班子成員,這裏麵有可能會有不公平,但是唐曼絕對是不允許的。

    下午,義妝評妝。

    唐曼身邊坐著董禮,董禮是外妝樓的主任,被請過來。

    十八個妝師,一直到四點半,妝全部完成,分也打出來了,但是沒有統計公布。

    唐曼和董禮回宅子吃飯。

    “董禮,你說,這裏麵會不會有不公平的事情?”

    “這個評分來說,比如,我喜歡旗子,或者說,我偏於喜歡某一種妝,打出的分自然會高一點,但是絕對不會有太大的偏差,因為你最後審妝,你對妝是非常的明白的,一眼就能看明白了。”董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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