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快下班前,給董禮打了電話,讓董禮過去。

    下班後,去古樓,回秋在訂的包間裏坐著,滿頭白發,沒有染,很精神。

    “唐老師,另一個是董禮,董老師。”回秋笑著說。

    “不敢叫老師,您才是老師。”唐曼說。

    “回老師好。”董禮說。

    坐下,上菜,喝酒,妝幾乎是沒有不喝酒的,因為職業的關係。

    “唐老師,今天約您出來,也是想聊一些事情。”回秋說。

    “回老師,聽說過您了,莫娜的師父。”唐曼說。

    “嗯,看來您對我也是了解了一些了。”回秋笑了一下。

    回秋六十歲了,人很精神,雖然頭發全白了,白得也是恰到好處的,有一種優雅感。

    “隻是了解這麽一點兒。”唐曼說。

    “嗯,葉落歸根,我也回到這個城市來生活。”回秋說。

    “您是這個城市的?”唐曼問。

    “是呀,我離開這個城市十年了。”回秋說。

    “在國外當妝師十年了?”唐曼問。

    “是呀,十年了,孤零的十年,獨行獨坐,獨倡獨酬還獨臥,佇立傷神,無奈輕寒著摸人。”回秋說。

    唐曼知道,這話一聽就明白了,國外國內的,都是一個人,五弊嗎?

    “是呀,回家就好了。”

    “自少是親切的,那宅子裏的樹,桌子,椅子,花瓶……都有一切親近感,回來睡覺都感覺是美好的。”回秋說。

    “您住在什麽地方?”

    “小街六號,宅子一直請人打理,十年了,終於是回來了。”回秋說。

    “回老師,您回來了,如果您不忙,願意給我們妝師指點,那更是我們的榮幸了。”唐曼說。

    “我的妝術我自己清楚,我可是指點不了。”回秋說。

    “您太謙虛了。”

    “我說的是實話,這次找你呢,也是說一下國外的妝,這次交流,各國都出了妝師,各國的妝術都有自己的優勢,特點,有一些妝還是很不錯的。”回秋把一筆日記拿出來。

    回秋說,這是她在國外這十年來,對外國妝做的研究,總結。

    “太感謝您了。”唐曼說。

    “我妝術一般,研究的肯定也不深入,我對妝有描述,多少能了解一些,對於交流的時候,或許會起到一點作用。”回秋說。

    回秋很謙虛。

    “回老師,日後請教,還請多指點。”唐曼說。

    “您就不用客氣了。”

    “您的徒弟,這次也進行交流,是嗎?”

    “是呀,但是她隻是來學習,她的妝術是不成的,這點我是很清楚的。“回秋說。

    “不能這麽講。”唐曼說。

    “這是實話,國外的妝,底蘊是不行的,雖然有很多先進的技術,但是在妝上,是需要文化底蘊做為支撐的,這個國家的妝我是了解的,其它的我就不了解了。”回秋說。

    “嗯,謝謝您。”

    “唐老師,您太客氣了。”

    喝酒,聊天,唐曼也明白了,回秋把知道的情況告訴唐曼一聲,畢竟這是自己的國家,至於回秋離開中國,去國外當妝師的原因,這個就不知道了。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看回秋的日記,都是關於國外妝的研究筆記。

    我不盡然像回秋所說的,國外妝,不怎麽樣,事實上,國外妝有著自己的特色,有著自己的出色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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