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變市的原因嗎?”

    “是呀,你也不用傷心,原本他們也隻有六年的壽命。”老恩說。

    “都怪我。”

    “這事不能怪你,他們也想變市,改變自己的命運,還有那些妝師,一入妝,心慌慌,一入妝,終生不娶不嫁。”老恩說。

    “你出來了,是幸運的。”

    “因為你,得以幸運。”

    “這怎麽講?”

    “好了,不必講了。”

    衣小蕊來電話,說那馬不停的在嘶叫著。

    唐曼問老恩。

    “人不如一匹馬呀,放了吧,讓它找它的主人,它是活不成的。”

    唐曼讓衣小蕊把馬放了。

    “我要找哈達。”

    “哈達也不敢見你了,鬼市的團長非常的呆怕。”

    “就沒有人見過這個團長嗎?”唐曼問。

    “沒有人見過。”

    唐曼離開老恩那兒,直接回家了,她回家休息。

    起來後,到河邊,天很冷了,丁河水又出現了,給她披上衣服。

    “你應該回到竹子身邊。”丁河水說。

    “我想不起來和他的事情,我現在不能回去。”

    唐曼也知道,和竹子分開的原因,恐怕就是五弊,她是不想害竹子。

    進入五弊的人,最終都是孤獨而終。

    唐曼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你也不用多想,那是他的命,他們是逃不掉的。”

    “是我害死的,如果我不動靈牌,那就沒有事情了。”

    “那也不一定,鬼律很嚴,沒有這事,還有其它的事情。”

    唐曼回宅子,丁河水沒進去,直接走了。

    這個師哥對自己是非常的關心,唐曼也想不想起來,這個丁河水,這個師哥和自己的事情,她就是覺得,丁河水可以依靠,他出現,她的心就能安靜下來。

    第二天上班,董禮就來了。

    “師父,那個行香香不到二十歲,妝相當的好,可以到九級的水平。”

    “是貝勒爺的幹女兒,一直跟著他學妝,你注意一點,應該是小滿妝。”唐曼說。

    “隱藏得很好,都是正妝,不過對妝的理解還是非常不錯的,外妝的融合,能有非常好的辦法。”

    “你也跟著多多學學,別總覺得自己的妝行了。”唐曼說。

    “知道了,師父。”

    董禮走後,唐曼讓衣小蕊去學院聽妝課,學習去,她坐在沙發上喝茶。

    外麵的哭聲傳來,辦公區雖然離妝區,告別廳,煉化廳挺遠,但是哭聲還是隱約的能聽到。

    在這兒工作,其實,並不是一個美好的選擇,有一些人是沒辦法,有一些人是喜歡,有一些人是好奇……

    快中午的時候,張囡打電話來,說煉化室那邊出了點事兒。

    唐曼過去,張囡副場長和辦公室主任錢初雪在。

    “怎麽回事?”

    “一個死者煉化後,家屬要金牙。”

    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原來的老輩人,有鑲金牙的。

    “找到就給家屬,這又怎麽了?”

    “煉化師說,沒有。”

    “這不是老爐子,是最先進的煉化爐,不會漏掉的,看監控。”唐曼說。

    “問一下煉化師吧!”錢初雪說。

    看煉化,那需要強大的心裏承受能力,誰也不想看,不願意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