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小聲問譚海燕,怎麽回事。

    “培訓回來的一個妝師,混用妝,本來已經是推進了告別廳,家屬在告別的時候,突然出現了花臉。”譚海燕說。

    這是重大的事故。

    “錢主任。”唐曼叫錢初雪。

    錢初雪過來了:“錢主任,家屬那邊你處理,最大限度就是夠除所有費用。”

    “好。”

    家屬那邊是最難處理的,最麻煩的事情。

    張囡一頭汗的進來了。

    “場長。”

    “沒事,這事你不用管,你去忙你的,不是技術方麵的事情,我來處理。”

    “好。”

    這事誰都不願意靠前,太麻煩了。

    唐曼和譚海燕去妝室。

    死者出現花臉,被推回來了。

    唐曼看著,外妝和內妝的結合,出現了三道裂開的道子,有妝色透出來,妝色是藍色的,臉上三條藍色的道子。

    “海燕,別緊張,你給董禮打電話,讓她拿著化妝箱,讓大衛也跟著過來。”

    譚海燕打電話,董禮和大衛裝著妝服,拎著化妝箱過來了。

    “你和大衛處理一下。”唐曼說。

    “上妝的妝師呢?”董禮問。

    如果問妝師是怎麽上的妝,拆妝,再上妝就要簡單一些。

    “出事妝師跑了,找不到人了,打電話不接。”譚海燕說。

    “拆妝。”董禮說。

    董禮和大衛忙碌著,唐曼出去了。

    她到外麵的椅子上坐著。

    “師父,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裂妝,有點嚇人。”

    “是呀,家屬那一關不好過。”

    辦公室的一個科員打來電話。

    “場長,錢主任被打了。”

    唐曼站起來:“小蕊,叫保安。”

    保安過來了三個人。

    “記住了,不準對家屬做任何的事情,隻保護好錢主任。”

    過去,錢主任躺在地上,場醫院的醫生來了。

    “抬上救護車,送到市醫院。”唐曼說。

    “家屬進來兩到三個人,和我談。”唐曼聲音很大。

    進辦公室,家屬進來三個人,外麵還有吵著。

    “你們說得算吧?”唐曼陰著臉。

    “你是誰?”

    “我是場長唐曼,先坐下。”

    “出現花妝的事情,在場子,也是有比例的,每一妝的情況不同,每一個人的情況也不同,我們場子也是願意承擔這個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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