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打電話,請貝勒爺到宅子來吃飯,董禮去應氏菜館取菜。

    貝勒爺拖著鞋,拎著那半截的破劍來了,左胳膊纏著紗布。

    “貝勒爺,您這又受傷了?”

    “這破劍不聽使喚,沒比劃好,又給了自己一劍。”

    唐曼差點沒笑出聲。

    貝勒爺坐下,唐曼給泡上茶。

    “您這名牌大學畢業,還是博士,這……”

    “看不出來吧?哈哈哈……”貝勒爺一天就是天心的樣子,也是別人眼裏開心的人。

    “真看不出來,您對小滿妝的研究,應該是很深的。”唐曼說。

    “套路我?”貝勒爺說。

    “我可不敢,您是爺。”

    董禮進來了:”老頭,怎麽搞的,又把自己砍了?“

    “可不是,又砍了自己一劍,丟臉。”

    董禮沒有顧忌的大笑起來。

    擺上菜,開始喝酒。

    “貝勒爺,你那個女朋友長得是真漂亮,不過過去這麽多年了,我再介紹一個給你,怎麽樣?”

    董禮是什麽都敢說。

    “不了,此生隻她而來。”這貝勒爺,也是執著。

    “老頑固。”

    貝勒爺竟然笑起來,那笑像一個孩子一樣,他的內心應該是幸福的,為這個女孩子守了一生。

    閑聊,說到了小滿妝。

    “我就知道,為妝的事情,看到你們兩個,我就知道沒好事,可惜,我嘴饞呀,這應低的菜,我是抗拒不了。”貝勒爺說。

    這貝勒爺是有點意思。

    “辛苦您了。”唐曼說。

    “老貝勒,這小滿妝,是不是文化遺產?是,那肯定的,不發揚是不是可惜了?是,那是肯定的,所以你得教會我和你師父,再以傳承。”董禮說。

    “都讓你說了。”貝勒爺說。

    “你考慮一下。”董禮是步步緊逼。

    “這有什麽考慮的,我隻是害怕把你們害了,小滿妝是宮裏的妝,,給百姓上的妝,實際上,那百姓也不是普通的百姓,妝妝奇怪,妝妝奪色。”貝勒爺說了實話。

    “那也得學,你學了沒事,我相信你是個最好的老師。”董禮說。

    “你這丫頭,嘴太會說。”

    “貝勒爺,先看一眼我上的一個大滿妝。”唐曼說。

    去妝室看,貝勒爺就看了一眼,轉身回來,接著喝酒,一眼識妝,那不是大妝師,絕對是做不到的。

    “怎麽樣?“董禮問。

    “妝行性,就是心性,憑著你這心性,這樣的妝你上不出來。”貝勒爺說。

    “我不能上妝?”

    “我不是說不能上,這樣的沉穩的妝你上不出來,自然,滿妝你是可以學,可以上的,但是達不到這個程度,就是說,差那麽一點,也許你太年輕,等你老了,就能上出來了。”貝勒爺說。

    “切,我可沒想當一輩子妝師,說不定明天我就去當老師了。”董禮說。

    貝勒爺說:“我說妝,這大滿妝我不是太懂,大滿妝和小滿妝都是滿妝,但是是截然不同的妝,你這大滿妝是成妝,能成妝已經是不容易了。”

    “那小滿妝……”唐曼問。

    “小滿妝我想你也應該看明白了,小滿十八妝,你有空上一妝,我看看。”貝勒爺說。

    “這滿妝一個上妝,那麽複雜嗎?”

    貝勒爺接下來的話,讓唐曼和董禮都不說話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