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三個,如果有特殊貢獻的,自然是要考慮給進級的。”唐曼說。

    “恐怕是要瘋呀,八級妝師不少,有十幾個,九級的就少了,沒幾個,我是不報呀!”董禮說。

    “旗子,你報吧!”

    “我降到七級,可以?”

    “按實際上的妝級,可以報。”唐曼說。

    “不報,我不想找死。”旗子說。

    唐曼笑起來:“能放下的還真不多。”

    “天天給死人上妝,還有什麽看不開的?”旗子說。

    “對了,師父,旗子找了一個對象,老處男,四十二歲,大學的一個教授。”董禮說。

    “說話難聽,什麽老處男,人家沒結婚。”旗子說。

    “喲,你是……”衣小蕊一下捂住了董禮的嘴,下句話,都知道要說什麽。

    “那真不錯,有文化,教授。”唐曼說。

    “這個教授有點意思,說相遇恨晚,就是旗子殺人,他都願意,人也實在,條件也不錯,小別墅,一個人。”董禮說。

    “那真是不好遇,不要放過這樣的機會。”唐曼說。

    “自然。”旗子笑起來。

    吃過飯,回宅子,唐曼看大小滿妝和大衛的部落妝,這些妝給董禮,外妝研究中心嗎?

    同意他們進行研究嗎?

    這些妝有可怕的一麵,也有好的一麵,用好則善,用不好就是惡。

    唐曼也是哆嗦,如果要發展,成為一流的場子,恐怕是要付出一些。

    唐曼也是決定了,準備和董禮,大衛聊聊,看看他們的意見。

    第二天,唐曼去外妝樓,董禮的辦公室收拾出來了,東西都擺進來了。

    外妝樓沒有用,一直是新樓,裝修也是很不錯的,所有就把東西擺進去就可以了。

    進去,董禮給泡上茶。

    “師父,我的辦公室怎麽樣?”

    “真不錯,抬頭就是山,側麵就是水。”唐曼說。

    “這當初建這個小樓的時候,這風水弄得是真不錯,肯定是給某一個人在這兒的。”董禮說。

    “別亂猜了,大衛呢?”

    “帶著人忙著。”

    董禮把大衛叫進來,唐曼沒有說大小滿妝的事情,說了大衛的部落妝的融入。

    大衛興奮了:“唐場長,我就等著這麽一天,這些妝融合了,將成為最好的妝。”

    “你別興奮太早了,妝的融合是要付出代價的。”董禮說。

    “我願意這樣做。”

    “不過話說到前麵了,妝成之後,你不能把妝術傳回去。”董禮是真聰明,這正是唐曼想說的話,唐曼還真不知道怎麽說。

    “當然,我在這兒研究,是你們的成果,我正在申請中國的綠卡,我在這兒生活了快十幾年了,我喜歡上這兒了。”大衛說。

    “歡迎你的加入,希望你順利。”

    “太難了,我申請了六年了。”大衛有些失落。

    唐曼聊了其它的,聊一會兒回去。

    唐曼給唐山打電話。

    “我們這兒有一個國外的妝師,很優秀,掌握了一些部落妝,但是想讓他穩定下來,就在場子裏呆著,不太好弄,因為中國綠卡他申請了六年了。”唐曼說。

    “噢,我知道了。”唐山掛了電話。

    唐曼希望能通過,這樣這個大衛就永遠在中國了,這個妝師是非常認真的,也是非常優秀的一個妝師,能在非洲部落呆上三年,為了妝,那也是相當牛的了,不死扒成皮。

    要下班的時候,衣小蕊匆匆的跑進來,連門都沒敲。

    “師父,師父……”

    衣小蕊臉色發白,神情緊張。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