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站起來,董禮退到一邊看著,她從來沒有看到唐曼發這樣大的火兒。

    “怎麽了?”

    “唐人,你別過分了,你為我好,我知道,可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是,那鸚鵡嘴欠,我掐死的。”

    “你夠狠。”

    “你要,我再弄一百隻給你。”

    “你有錢,我不稀罕,我的宅子,你再剛進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唐曼要走。

    “站住。”唐人說。

    “怎麽?”

    “不隻是這事吧?”

    “我畫的妝畫,你為什麽給你弄走了,換一張空白的?上次的那幅畫兒,明明有老恩的,你把老恩給你弄掉了,這回你還……”

    “閉嘴,我沒有,那絕對不是我幹的,我幹的事我承認。”唐人說。

    唐人這個人,就是殺人了,他都敢承認,他既然說了,沒幹,肯定就沒幹,唐曼愣在那兒了,那是有其它的人嗎?

    “坐吧!”

    唐曼坐下,董禮給泡上茶。

    “怎麽回事?”唐人問。

    唐曼說了滿妝畫的事情。

    “那種東西別碰,我提醒過你多少次了?大妝難成,你這樣就挺好了。”

    “哥,我想做我的事情,其它的不用再說了。”

    “好吧!”

    唐曼站起來走了。

    她去河邊坐著,丁河水來了。

    “師哥。”

    “心情不好?”丁河水問。

    “有點。”

    “別想那麽多。”

    “是呀,我是不想,可是事情出得太多了。”

    “不就是鬼市的事情嗎?其實,很簡單的,你隻是從鬼市出來了,那隻是又一個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沒有什麽不同的,要看眼前。”丁河水說。

    “是呀,看眼前,可是我有太多的不解。”唐曼說。

    “時間可以解釋這一切,所有的人都解釋不了。”丁河水說。

    “師哥這麽說,我似乎也是釋然了,不管那些了。”唐曼說。

    “走,師哥帶你去吃飯。”

    丁河水帶著唐曼去了二十四層的旋轉餐廳。

    “你看看下麵的人,跟螞蟻一樣,人就是螻蟻,很渺小,匆匆的幾十年罷了,還有什麽想不開的呢?”丁河水說。

    “師哥,我懂了,說點其它的。”唐曼笑了一下。

    “那就說說我的事兒。”丁河水說。

    丁河水說,自己是涉劫人,人都會有劫難的,就是死後也會有的,除去劫難,轉生投胎,有的人就會找他,他就去辦,當然,他也會設劫難給某一個死者,阻止投胎,但是他從來沒有做過。

    “師父哥,你這個職業到也是怪怪的。”

    “是呀,我當初也是覺得怪怪的,後來做上了這一行,到也是覺得,隻是一種職業罷了。”丁河水說。

    兩個人聊得到是不錯,一直到晚上十點多,丁河水把唐曼送回家。

    唐曼休息。

    第二天起來,唐曼上班,她檢查完工作,就坐在辦公室看翻譯出來的小滿妝,小滿妝翻譯出來一本。

    唐曼看著,這小滿妝異於大滿妝,似乎沒有聯係,不管是從妝法上,還是妝的樣式上,古代等級製度是森嚴的,這在過去叫宮外之妝,大滿妝才是宮內之妝。

    這小滿妝也是詭異萬端,妝也是神出鬼沒,本來就是喪妝,但是所用極致,不是正常所見之妝。

    唐曼看到中午,吃過飯,去靈閣,衣小蕊要跟著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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