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貝勒爺就來了,把一個檀香木的盒子入在桌子上,和那個檀香木的盒子一樣。

    “我看完送回。”

    “送你了,不必送回,我這一生就學七妝,多一妝,我就會困於妝裏,痛而不出,你也慎用慎學。”

    “貝勒爺,我給你拿點錢,也算是平衡。”

    “不必,你傳承下去,我就謝謝你了。”貝勒爺離開了,他沒有走,在場子四處的轉了一個多小時才走。

    一般人,都不想在這兒多呆上一分鍾。

    唐曼打開盒子看,竟然不是滿文,也不是漢語,竟然是蒙文。

    這讓唐曼一頭的霧水,這小滿妝應該是滿文,怎麽成了蒙古文了呢?

    唐曼蓋上蓋子,把盒子放到櫃子裏。

    下班後,唐曼回家,把兩個盒子擺在一起,是一樣的,在盒子的下角,有一個很小的字,一個“小”字,大的並沒有寫,就是這分開了,就是說,當時這兩個盒子應該是在一起的,為了區分刻上了一個“小”字。

    那麽怎麽一個是滿文,一個是蒙文呢?

    唐曼也不去琢磨了,有時間再問問貝勒爺。

    唐曼吃過飯,就坐進畫室,畫妝,那滿妝半夜完成的,看著唐曼頭皮發麻,她拿布蒙上了,不敢再多看一眼。

    休息,第二天起來,唐曼上班,張囡進來了。

    “張院長,請坐。”

    “場長,以後叫我張囡就成,可別叫我院長。”

    “喲,院長就是院長,有事?”

    “我想請一名外教,這個妝師我認識,當時在國外學習的時候認識的。”張囡說。

    “那好呀!”唐曼說。

    “這是資料,您看看。”張囡恐怕有這種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

    “怎麽才提出來呢?”

    “上次來上十六名國外的妝師,鬧得不痛快,我也……”

    “以後不用想那麽多,我們之間就是姐妹。”唐曼說。

    “謝謝。”

    唐曼看了有十多分鍾。

    “可以讓人過來,但是過來要驗妝,不行就……”

    “那肯定是的。”

    張囡走後,唐曼也是在想,原本也有請外國妝師到學院講課的計劃,但是因為那十六名國外的妝師的原因,也就放棄了。

    剩下的兩名妝師在學院學習,到是真的老實,也是認真聽課,見到唐曼,也是非常的客氣。

    下班後,唐曼本想回家,董禮打電話來,說在古街。

    唐曼過去,竹子在。

    唐曼坐下。

    “師父,遇到了竹子,我叫一起吃飯。”董禮說。

    “竹子,最近忙什麽呢?”

    “就是雕點活兒。”竹子說。

    喝酒聊天,董禮把意思說出來了,意思是讓唐曼和竹子……

    “對不起,不成,我現在還想不起來和竹子的事情,對不起竹子。”唐曼當時就拒絕了。

    “沒關係的,不著急,我就是擔心你一個人。”竹子說。

    “不用擔心我,我哥給你派來兩個保姆,照顧得很好。”唐曼說。

    竹子點頭,沒有再說話,喝了一杯啤酒,竹子說有事,就離開了。

    “你事就是多。”唐曼說董禮。

    “我不是想讓你們在一起,那多幸福。”

    “你覺得幸福?我不記得我和竹子之間的事情了,你別亂來。”唐曼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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