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說,肯定是有怨結的,至於是什麽不清楚。

    “可是,那鞋不能自己跑了吧?”唐曼說。

    “薩滿巫師是什麽人?是滿人。”鬼婆婆說。

    這個時候唐曼才恍然大悟。

    “那有什麽怨結呢?”唐曼問。

    “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

    喝過酒,晚上九點多了,鬼婆婆出來,唐曼跟著。

    鬼婆婆出了胡同,就在鬼市轉著,在拐角處,鬼婆婆站住了,她看了唐曼一眼,那雙鞋竟然有一個攤位上擺著。

    唐曼愣住了,一個男人,幹瘦的,蹲在那兒,臉上有一大塊青痣。

    唐曼看鬼婆婆。

    “買下來。”

    唐曼過去,問多少錢?

    那個男人說:“五十。”

    唐曼付了錢,拿著就走。

    回到鬼婆婆那兒。

    鬼婆婆拿出紅線,一團子。

    “我係在這鞋上,過了半夜,這鞋就會帶著你去一個地方,也就知道是什麽怨恨了。”

    “我害怕。”

    “你找人陪著,回去吧!”

    唐曼帶著鞋回宅子,心裏非常的緊張。

    唐曼想了半天,本想給竹子打電話,總是覺得不太好,說不上來,她給丁河水打了電話。

    “那我半夜十二點在宅子門口等你。”

    “好。”

    唐曼躺在沙發上休息。

    半夜起來,出來,丁河水在。

    “辛苦師哥。”

    “沒事的。”

    把鞋係上紅線,那鞋真的就自己在走,看著太嚇人了。

    “師哥。”唐曼看著丁河水。

    “不用害怕,就是薩滿巫師弄的小把戲。”丁河水說。

    跟著走,那喪鞋就貼著牆根走。

    一個多小時後,那喪鞋竟然在一個老宅子門前停下來了。

    唐曼看了一眼丁河水。

    “明天再來看,就是這家,恐怕是有點事兒。”

    那鞋不動了,唐曼過去,把紅線解下來,把鞋收起來。

    第二天,唐曼上班,安排好工作後,給那個阿拉村的人打電話,說喪鞋找到了。

    “直接燒掉吧!”那個人說。

    唐曼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是有點意思,你知道了。”那個人說。

    唐曼是沒有敢燒,給鬼婆婆打電話。

    “你送過來吧,我要了,等我死的時候穿。”鬼婆婆說。

    唐曼送過去,說了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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