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先進去看了一眼,出來,推著老恩進去,唐曼進去把門關上。

    “開妝吧!”老恩說。

    唐曼和董禮把那些妝料都準備好,熟悉一下,鞠躬後,掀開屍布,死者是正常的死亡。

    “師父,我來開妝,你看著。”董禮說。

    董禮正常的開妝,把一切都弄利索了,就是上妝底兒。

    這妝底兒的料,也是石粉,剛打上底兒,不滯筆了。

    “停下。”老恩說。

    唐曼看了一眼老恩。

    “底石粉帶粘性,用水是不行的。”老恩說。

    唐曼一愣,師父牢蕊當時講的是用水。

    “你讓外麵的人,去弄點雞血來,黑雞血。”老恩說。

    唐曼出去,告訴外麵的人,弄黑雞血。

    半個小時,一碗黑雞血弄來了。

    “攪到底彩裏。”老恩說。

    攪到底彩粉裏,一會兒,那顏色竟然是人的膚色。

    “直接上,出的是粉紅的膚色,不用再其它的操作,剩下的就是上彩。”老恩說。

    “老恩,這和我師父所學的不一樣。”唐曼說。

    “都說,哈束村的私活,沒有人敢接的,你師父牢蕊確實是一個厲害的人。”老恩看了一眼唐曼,那意思,你還差點。

    上彩,十三彩在臉上,額頭開展扇,像扇一樣,畫出千筆來,筆筆精致,上筆無改。

    董禮手是真穩,唐曼看著。

    額頭開扇,兩腮展屏,畫出點圈的色彩,彩上落彩,形成立體的妝。

    這個難度是太大。

    唐曼上展屏,那董禮就怯妝了,不敢上。

    “既然怯妝了,就別上了,讓你師父上吧!”

    董禮走到一邊看著,唐曼上妝。

    “小曼,大妝師到底是大妝師,這妝說實話,我都不敢上。”老恩說。

    “你是不想上。”唐曼說。

    “我是真不敢上。”唐曼上了一個半小時,放下妝筆。

    “休息。”唐曼眼睛花了。

    到院子裏,唐曼點上煙,那兩個守在外麵的人,馬上給泡上茶,然後到一邊,背著手站著。

    喝茶。

    “四周打妝圈的時候,讓董禮來。”老恩說。

    打妝圈,就是收妝,這個收妝也很複雜,沿妝要做雙描的連扣,一線穿一線,一黑一白,就像兩條線穿插而纏一樣,稍不小心,就斷了。

    唐曼看了一眼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再有一個小時也差不多收妝了。

    再進去,關上門,唐曼把展屏上完,董禮打妝圈的時候,突然聽到奇怪的聲音。

    “停下。”老恩說。

    “什麽聲音?”

    老恩說:“到底還是出現了。”

    老恩搖頭,唐曼的心提起來了。

    “推我出去。”

    董禮把老恩推出去,老恩讓唐曼把包裏的衣服拿出來。

    那是一件非常奇怪的衣服,顏色十幾種,都是補上去的。

    老恩讓董禮拿來妝筆和彩料。

    老恩在上現畫了十幾下,一個奇怪的獸就出現了,不知道是什麽。

    “燒掉。”老恩說。

    唐曼拿出打火起,那衣服竟然一點就著了,很快的燒掉,發出現奇怪的聲音,聽著毛骨悚然。

    燒成了一堆灰,竟然來了一股風,灰被吹的揚飛起來。

    “好了,進去。”

    進去,董禮打妝圈,臉幾乎是貼到了死者的臉上,活太細了。

    董禮打妝圈用了一個多小時,本以為就結束了,可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