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李大江還要讓人審目。

    “瘋一個就夠了。”

    “犧牲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審目並沒有你想得那麽簡單,我是妝師,我接觸的死人很多,陰氣在身,才不會有事兒。”唐曼說。

    “我覺得不是。”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情。”唐曼說。

    “小曼,敬畏死者,慰藉家屬,我們也是同樣的。”李大江說。

    “那就試。”唐曼搖頭。

    第二天,唐曼給乃了打電話,約到晚上六點。

    乃了也想盡快的結束這一切。

    唐曼去一區,旗子在辦公室看資料。

    “場長。”

    “上次降級的事情,你別怪我。”

    “場長,真的沒怪你,是我犯的錯誤。”

    “半年時間就恢複了。”唐曼說。

    “謝謝場長。”

    唐曼去外妝組,幾個人在上義妝,那外妝上的確實是漂亮,唐曼知道這個妝,也懂這個妝,那就是鬼市學的妝,雖然她記不起來,分析就是這樣的。

    唐曼看了一會兒,沒說什麽,離開了。

    晚上去接乃了,拿了籠眼,就去老恩那兒。

    李大江和一個人在。

    “乃了,給講一下,怎麽審目。”唐曼說。

    “又要試?”乃了都很意外。

    “再試一次。”李大江說。

    “審目,近而對視,如果能成,不要知道太多,知道死亡的原因,屍骨在什麽地方,正是知其一二,不畏其三,再多就出事。”乃了說。

    那個人的心理素質是真好,沒有緊張的表現。

    老恩說:“小曼,推我出去喝酒,這兒也沒有你事了,明天你再來。”

    唐曼推著老恩走了,乃了就得在這兒守著。

    到胡同的酒館喝酒。

    “老恩,你說我怎麽就惹上這事了?”

    “這也是命,你知道鬼市的事情了?”

    “竹子告訴我了。”唐曼說。

    “我是鬼市的妝師,恩革,老恩,但是你現在還是想不起來以往的事情,不過你不用著急。”老恩說。

    “聽你的意思是,我肯定能想起來過去的事情?”

    “鬼市淨靈,淨的隻是事兒,技術並不淨,所以你會鬼市的妝,淨靈不是死淨靈,就是有恢複的機會,具體的我也是不能再多講,鬼市有鬼市的規矩。”老恩說。

    “你是鬼市的人,怎麽不在鬼市呆著?”

    “這個自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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