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主任呢?”

    “今天休班。”

    “把旗區長叫來。”

    “被纏住了。”衣小蕊說。

    唐曼起身下樓,到一區。

    家屬幾十人,亂七八糟的。

    旗子妝服都被撕壞了,保安也是被扯來扯去的。

    “停手,我是場長唐曼,讓兩名家屬跟我走。”唐曼說。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了。

    兩名家屬跟著唐曼走,進客廳,衣小蕊給泡上茶。

    “說事。”唐曼說。

    “009號妝師,上妝中途換了妝師,這是斷了陰路了。”一個人說。

    看來家屬有明白的,也是有講究的。

    “這個問題可以解決,妝重新來上,由我來上,費用不收。”唐曼說。

    “那不行,重新上妝,也不好,至少多了一坎兒。”

    “那您的意思是……”

    “免除所有費用,賠償兩萬。”家屬說。

    “可以,小蕊,把合同拿過來。”

    火葬場這樣的糾紛,一年得有幾起,所有合同都是打印好的。

    家屬看完,簽了合同。

    “小蕊,我帶著你去財務室,把錢領了,我去上妝。”

    出去,家屬都站在一則,旗子站在門口,保安在前麵。

    “好了,沒事了,旗子,跟我進去。”

    進去,唐曼瞪了旗子一眼:“沒有下次。”

    唐曼進妝室,卸妝,重新上妝,這些家屬在視頻中全部能看到。

    一個多小時後,唐曼上完妝,出來,讓家屬驗妝。

    家屬很滿意。

    唐曼讓旗子跟著唐曼去了辦公室。

    進去,泡上茶。

    “怎麽回事?”唐曼問。

    旗子說,突然就肚子痛,她就讓另一個妝師上妝。

    “死者為大,斷妝斷路,你可以去衛生間,回來再上,也沒有問題,這個你很清楚的,這說明,你人是有問題的。”唐曼沒說人品有問題。

    “對不起,場長,這是我的錯誤,當時確實是著急,煉化的時間,跟的緊,今天上妝的多,我怕耽誤了時間。”旗子說。

    “誰都會犯錯誤的,今天你給場子造成的損失,降到七級,行不?”唐曼問。

    “我接受。”

    “一會兒就下通報,你出去,到其它的地方轉轉,暫時不要回妝區,等家屬離開後再回去。”

    “謝謝場長。”旗子說。

    旗子走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應該發生,旗子上妝,就應該帶一個助妝,就怕發生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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