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說,這外妝有些奇怪,老恩用的完全就是外妝,上官豔是老恩的徒弟,那麽九河呢?毛依旋呢?

    “你也會外妝,是我教的,那我的外妝從何而來?“唐曼一句話,讓董禮閉嘴了。

    “你隱瞞我太多的事情了,丁河水我見了,費瑩我也見了,我是記不起來他們是誰了,但是我知道,他們原來跟我的關係很好。”唐曼的火氣一下就起來了。

    董禮低頭,她並不是不想解釋,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解釋。

    “我也不再問你,做回你自己。”唐曼說。

    這頓飯吃的,衣小蕊是提心吊膽的。

    吃過飯,回家,唐曼在院子裏喂小黑鵝,喝茶。

    所有的一切,最終會真相露出來。

    唐曼也不去想那麽多。

    第二天上班,李大江來電話說,請她到他那兒過去,有事情請教。

    唐曼很清楚這個程序,她現在就是嫌疑人。

    唐曼安排好工作過去了。

    李大江在外麵等著唐曼。

    “唐場長,對不起,隻是一個程序,就是調查,沒有其它的意思。”

    “沒關係。”

    唐曼進辦公室,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女的,李大江給泡上場。

    “唐場長,為了不耽誤您的時間,就直接開始。”李大江說。

    “好。”

    “您怎麽知道屍骨是在那橋下的?而且位置十分的精準。”一個人問。

    唐曼在路上也想當了,但是這個怎麽回答?

    要是說聽說的,聽誰說的?這個就沒完沒了了,說自己的夢,那誰又能信呢?

    當初就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這是反向調查,反向的思維,他們的思維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不然也不用當警察了。

    唐曼笑了一下,說:“我回答不了,但是我不是凶手。”

    “請你嚴肅一些,我們不是跟你玩劇本殺。”那個人說。

    李大江站起來了:“唐場長隻是找來聊聊的,不要用這種語氣。”

    李大江是這個組的組長。

    “李組長,我是真的回答不好,我說做夢夢到的,你們不會相信,我說聽到的,可是我真沒聽到。”唐曼說。

    李大江想了半天,讓兩個人出去了。

    “唐場長,真對不起,我們真的想知道怎麽回事?沒有這麽巧合的事情,一個是您當時看到了,一個就是您是凶手。”李大江說。

    “嗯,這樣吧,我真的解釋不清楚了,現在家屬怎麽講?”

    “談不到複屍的那一段,案子結不了,也不可能把屍骨給家屬。”李大江。

    唐曼想了半天:“這樣吧,你看看,如果有機會,我帶你看,也許你能明白。”

    “也好,但是根據規定,你現在開始不能離市,而且隨叫隨到。”李大江說。

    唐曼笑了一下,點頭。

    她出來,上車,確實是非常的不痛快,但是這是程序。

    唐曼回去,給乃了打電話,說了事情。

    “那進行下一步,今天晚上就去靈牢井,再取眼睛,再找下一個屍骨。“

    ”辛苦您了。“

    ”我是沒辦法。”

    唐曼回去給李大江打了電話,晚上六點,到下水河村的村口。

    晚上,唐曼接上乃了,去下水河村。

    李大江帶著兩個人,等著。

    唐曼下車。

    “隻人能你一個人跟著去。”

    “最好兩個人,因為……”

    唐曼看乃了。

    “可以。”

    進村,到靈牢井,乃了打開井蓋,把籠子提上來,割斷一個繩子,拿了一個籠子,把其它的籠子又放回了井裏。

    回車上,乃了說:“估計這回老恩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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