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有一個外妝,知道嗎?”

    “知道,在進級的時候,用了外妝,爭論很大,報到省裏妝審組,今天省組電話,說給評九級。”

    “噢,這樣,這個人住在什麽地方?”

    “沒有人知道,這個妝師也是很奇怪,很少說話,說實話,也沒有朋友,場子裏的人,都不太喜歡這個妝師。”

    唐曼聊了很多,但是這個的信息不過就是這些。

    唐曼和衣小蕊回去,唐曼回宅子,休息了一會兒,就去找老恩。

    老恩也是剛從古玩城回來。

    唐曼推著去胡同吃飯。

    “老恩,我問一下五妝。”

    “我不知道。”老恩都沒有猶豫。

    唐曼一聽,也就知道,不必再問了,老恩不想說的事情,就不需要再問。

    聊天,唐曼說發展外妝的事情,老恩講的妝,很受歡迎。

    “隻是妝術的提高,敬畏死者,慰藉家屬,是我們妝師做的。”老恩說。

    “我現在在編寫教材。”唐曼說。

    “那挺好的,有什麽問題,找我。”

    唐曼喝完酒回家休息。

    第二天起來,她總是不甘心,這個人不聯係不上了嗎?

    唐曼給董禮打電話。

    董禮說,確實是聯係不上了。

    唐曼有些不太舒服,這是為了躲她嗎?人家工作都不好了。

    唐曼也不再想這件事,但是五妝,從何而來的,她也是想不明白,這些妝怪怪的。

    唐曼下班後,去唐人那兒,董禮今天和省裏的朋友吃飯,不回來了。

    “哥,有一些事情我想不明白。”

    “那就別想,看眼前。”

    “我昨天做一個夢,在井裏,有用石頭吊的籠子,九個籠子,籠子很小,巴掌大小,每一個籠子似乎有一隻眼睛。”唐曼說。

    “隻是一個夢罷了。”

    “也許是,跟你聊天沒意思,回家。”

    唐曼昨天做了一個夢,確實是這個夢,她心裏不安,但是覺得唐人說得沒錯,那隻是一個夢罷了。

    唐曼休息,沒有想到,夜裏又是這個夢。

    這個夢讓唐曼驚醒了,昨天籠子裏的九隻眼睛是模糊的,可是這次的夢不一樣,有一隻眼睛,看著她,是那樣的熟悉,又那樣的陌生,似乎在肯求著她什麽……

    唐曼一身冷汗,起來,喝口涼茶,坐在窗戶那兒抽煙。

    她覺得這夢來得奇怪,重複的夢,就是在預示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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