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從來沒有這樣過,那是什麽意思?無意識的?

    唐曼想著,那畫中的老恩出現了,為什麽會在畫中?當時發生了什麽?

    唐曼腦袋亂套,自己真的是忘記一些什麽,這個是肯定的。

    下班後,唐曼要回宅子,董禮打來電話,說她在古街。

    唐曼過去,旗子也在。

    “今天回來這麽早?”

    “回來辦點事。”董禮說。

    喝酒,唐曼問:“我以前畫的畫兒,有一些找不到了,就放在唐人的畫室裏,有空你幫我找找。”

    “我不管,那畫室唐人不讓人進,那裏那麽大,而且亂七八糟的。”董禮說。

    “你似乎怕我知道什麽,想起來什麽。”唐曼說。

    “你到是希望你想起來所有的事情。”董禮說。

    旗子坐著一直不說話。

    “好了,不聊這個,旗子,你一妝區怎麽樣?”唐曼問。

    “都挺好的。”旗子說。

    “對了,我請老恩到場子裏講課,一周兩節課,到時候你去聽聽。”唐曼說旗子。

    “你請老恩到場子去講課?“

    “對呀,妝是要提升的,不能總是老妝,沒有進步,達到國際一流的場子,技術也要一流。”唐曼說。

    “也是,可惜,我沒有時間,有時間我也想聽聽。”董禮說。

    “有機會的。”唐曼說。

    一個人從那邊過來,一直看著董禮,過來董禮把頭轉到另一邊,那個人看來是想和董禮說話,但是看到董禮轉過頭,他看了一眼唐曼,就走了。

    這個人唐曼看著似乎認識,但是想不起來。

    吃過飯,唐曼回家,坐在院子裏喝茶,喂小黑鵝,這三隻小黑鵝是太有靈性了,就像能聽到唐曼的話一樣。

    “你們三個站排走一圈。”

    三隻小黑鵝就真的站成排,走一圈回來,看著唐曼。

    “到我腿上來。”

    三隻小黑鵝就跳到唐曼有腿上趴著。

    晚上十點,唐曼休息。

    早晨起來,她吃過早飯,看時間還早,就進書房,看著那畫兒,夜裏的老火葬場,她當時就懵了。

    畫中的老恩沒有了,真的就沒有了。

    唐曼看著那個地方,沒有什麽損壞,就像根本沒有畫過老恩一樣。、

    唐曼問保姆,有人進來沒有?

    保姆說,沒有人進來。

    唐曼也是奇怪了。

    就這個事,讓唐曼也弄不明白了。

    唐曼上班,下午去唐人那兒。

    “你去我哪兒了?”唐曼問。

    “我沒出過門兒。”唐人說。

    “那我老恩早就認識了嗎?”唐曼問。

    唐人把電視關掉了,點上煙。

    “既然你發現了,我也實話實說,那畫兒,我改過了,我去了你的宅子,偷偷去的,你和老恩早就認識,他叫恩革,是私妝師,很厲害。”老恩說。

    “我記不起來,原來我們就認識,我改掉那畫,你是想隱瞞什麽?”唐曼問。

    “我隻是不想讓你和老恩走得太近,那是一個私妝師,人很詭異,也很邪惡,沒有其它的意思。”唐人說。

    唐人在胡編,唐曼看著唐人編得很累,也就沒有再多問。

    “我覺得老恩挺不錯的。”唐曼起來走了。

    唐曼離開唐色,她去河邊坐著,這條河她是熟悉的,她能記起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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