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禮說,她被留在了省裏,其它的人下去了,留在省裏,妝審組,就專門對進級妝師的妝驗證,她是妝審組的組長,六個人。

    “高升了?”唐曼說。

    “切,沒意思,我喜歡的是上妝,暫時在這兒呆著,有機會我回場子。”董禮說。

    “省局離這兒也不遠,開車回來不過就一個半小時。”唐曼說。

    “是呀,天天能回家。”

    唐曼掛了電話,這到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但是,省局有一個妝審組,就是給妝師評級的審核,這也許是好事,可是對董禮就不是好事了,得罪人的活兒。

    唐曼下班,助手衣小蕊打電話說,去古街古樓,請場長喝一杯。

    唐曼過去,上古樓的二樓,衣小蕊和校可可在,唐曼也明白是什麽意思。

    校可可現在是頂董禮的位置,四區的區長。

    衣小蕊和校可可站起來。

    “場長好。”

    “坐坐。”唐曼坐下。

    喝酒,校可可的大意就是,感謝唐曼的提拔。

    “不必,這是你的能力。”唐曼說。

    喝酒,聊天,校可可說,這次董禮完全就是一個犧牲品,但是唐曼還沒辦法去救,玩得高明,就是說,還有著一股著看不見的力量,左右著一些什麽,不過大局是被控製住了。

    唐曼理解就是這個意思,助手衣小蕊看著牆上的畫兒,似乎沒在聽,其實,助手衣小蕊是在聽,她沒有料到,校可可說出來這樣的話。

    這話肯定是巫雨說的,如果巫雨想讓唐曼知道,直接說。

    這個校可可到底是年輕了。

    助手衣小蕊心眼子就多。

    “對了,你和九河怎麽樣?”唐曼問衣小蕊。

    衣小蕊眼睛亂動,那意思唐曼明白,不想讓校可可知道,也就是說,衣小蕊還沒有得手。

    唐曼笑起來。

    衣小蕊說:“可可,你當區長了,有什麽計劃沒有?”

    “噢,沒經驗,我得慢慢學。”校可可大概意識到了一些什麽。

    吃過飯,回宅子。

    唐曼沒有想到,老恩半夜打來電話。

    “明天有一個妝活。”

    “你明天打也可以。”唐曼已經是休息了。

    “不成,提前告訴你,我要睡了,明天九點之前不要給我打電話。”老恩把電話掛了。

    唐曼也沒辦法。

    早晨起來,她去上班。

    喝茶,秘書孟雅靜把一個文件袋,放到唐曼的麵前。

    “什麽?”

    “門衛說,一個人放到那兒的,讓送給你的。”

    唐曼看著文件袋:“你這個秘書當的真是不合格,這裏麵是什麽,都不知道。”

    “場長,我一直有話想跟您說。”秘書孟雅靜說。

    “你不用緊張,坐下,喝杯茶。”唐曼說。

    孟雅靜坐下,並沒有喝茶,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看來是十分的緊張。

    “你說吧!”

    “我是你的秘書,可是當秘書,每天就是給你跑跑腿什麽的,根本沒發展,我也是妝師,人家能進級,有前途……”秘書孟雅靜說。

    唐曼以為這丫頭十分的聰明,沒有想到說這話。

    唐曼笑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

    “我想回到妝區。”孟雅靜說。

    “噢。”唐曼猶豫了一下,問她想去哪個妝區。

    孟雅靜說去一妝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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