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完視頻,看董禮。

    “說是幾個高妝的妝師,確實是不錯,但是……”

    “那也不能大意了,你弄到的不過就是幾個妝師的視頻。”唐曼說。

    “師父,你有事?”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比賽的妝師一百多個,別出什麽事情,場子裏最容易出現問題。”唐曼說。

    “師父,我會盯住的,伊主任通知了,晚上每個妝區都留人值班。”董禮說。

    “那就好。”

    這兩天,這些妝師會在教室聽課,巫雨也讓最好的教師上課。

    快下班的時候,巫雨來電話。

    “場長,有幾個場子的妝師,想和您吃個飯,這幾個妝師,我也認識。”

    “那好,我安排。”

    “我安排,您人到就行。”巫雨說。

    去了古街的古樓,八個妝師,巫雨一一的介紹。

    這些妝師,男的,女的,年輕的,年紀大的……

    唐曼非常的客氣,一一的敬酒。

    “唐場長,聽說排名靠前的會留在省場,那到底是多少名之前可以留下?”一個妝師問。

    “那你想留下嗎?”

    “當然,市和省差一個級別,工資,待遇也是不同的,而且省場可能進到教授級別,而市場子已經取消了這個製度,沒有教授的級別,隻有高級,而且高級也是十分的難進。”這個妝師說。

    “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具體的要聽省裏的,至少多少名之前,那也是根據情況決定。”唐曼說。

    “噢,那到是挺好的,不知道唐場長這次妝賽,您有沒有妝演?”另一名妝師說。

    妝演就是義妝,展示,並不參賽,就像導師級別的一樣。

    “這個看情況。”唐曼說。

    “大家都隻是聽說過您的妝厲害,所以都看看看。”

    “嗯,會有機會的。”唐曼說。

    唐曼觀察著桌子上的妝師,到底哪一個是老恩說的那個妝師呢?

    喝酒聊天,還很不錯。

    喝過酒,唐曼去老恩那兒喝茶。

    “老恩,你說的那個妝師我沒找到。”

    “找是找不到,到時候就冒出來了。”老恩說。

    “我是不是要小心?”

    “對,妝可陰人,當妝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是可以的。”

    “我沒有得罪過什麽人,不至於吧?”

    “是呀,你的妝名聲在外了,自然有人會妒嫉,一旦有妒嫉,人就會失去了心性,那人就不是人了,什麽事都能幹。”老恩說。

    “你說得還真對,我到是又學到不少。”唐曼說。

    “別哄我開心,回家去休息,這幾天也夠你忙的了。”老恩說。

    唐曼從老恩那兒出來,沒有回家,去唐色。

    唐人在畫畫。

    “哥哥,我親愛的哥哥。”

    “你是不是又惹禍了?”唐人沒看唐曼,筆沒停下。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

    “哼,沒事你會這樣跟我說話?你有事了,才會這樣叫我。”唐人說。

    “嗯,也沒什麽事兒,我董禮說,你收藏了一套妝筆。”唐曼說。

    唐人把筆放下,出來,坐到沙發上。

    “你給我拿瓶啤酒。”

    唐曼拿來啤酒。

    “親愛的哥哥,請喝酒。”

    董禮從樓上下來了。

    “喲,這麽肉麻。”

    “你在家呀?”唐曼說。

    “我不在家幹什麽?”董禮下來坐下。

    “那套妝筆,我也是留了十幾年了,弄來的時候,我是想用著畫畫,到是畫過一次,不過……不說這個,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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