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你哭過了?”

    “噢,我去看看我師父。”唐曼說。

    “噢,也別想那麽多,生活就是這樣,慢慢的過,苦也是一種生活。”老恩說。

    “老恩,出現一個情況。”唐曼說場子裏失蹤的那個女學生。

    “應該是鏡照,好奇心太重的人,不適合在場子裏呆著。”

    “我也有好奇心。”唐曼說。

    “不說這個,如果你想鏡照,我勸你放棄,因為這個十分的危險,不確定性是太大了。”老恩說。

    “我是場長,那個學生隻有二十左右歲。”唐曼說。

    老恩猶豫了半天說:”我到是有一個辦法,但是我看看能成不,等我信吧!“

    “真的辛苦你了。”唐曼說。

    “沒事。”

    唐曼和老恩在鋪子裏吃的,古玩城都是一個鋪子一個鋪子的。

    喝酒,聊天,老恩說,在上妝的時候,講妝的時候,收著點。

    這話讓唐曼一愣,老恩對自己所學的妝是那樣的了解嗎?

    唐曼沒多問,她知道,老恩知道更多的事情。

    閑聊古董,老恩給講,也是條條是道的,看來對古董還真是專家級別的了。

    唐曼喝過酒,回家休息。

    下午起來,她去唐人那兒。

    董禮今天下午值班。

    “哥,天天在唐色呆著有意思嗎?”

    “你不用管我,我喜歡。”唐人說。

    “我上次拿來的畫,你看能值多少錢?”

    “你缺錢和我說。”唐人看著電視。

    “我就閑問,我不缺錢。”唐曼想試探一下唐人。

    “沒事別煩我。”

    “切。”唐曼離開唐色。

    唐曼回家畫畫。

    她找一種感覺,或者在畫上,能找到某一些失去的東西,畫是靈魂,是內心。

    唐曼畫到晚上七點多,讓保姆到古街買了東西回來,她坐在那兒喝啤酒,畫著畫兒。

    就畫出來的畫兒,唐曼似乎也不明白,那些的場景,不是現實世界中的,似乎和某一個地方有聯絡,那是內心的,靈魂深處的東西,一直到半夜……

    唐曼休息。

    早晨起來,站在畫前發呆,這幅畫她感覺不是自己畫的,那畫中的房子,河流,她看著熟悉,又陌生。

    唐曼搖頭,上班。

    她坐在辦公室裏喝茶,看著資料,一個妝師的資料,她一直沒注意到。

    她看著,毛依旋,二十九歲,七級師,四區,從業五年……

    看視頻上妝,那妝法最初看著正常,再看就不正常了,手法都是隱藏著的,那手法唐曼熟悉,不是學院所教的,就是其它的場子,也沒有這種妝法。

    唐曼讓秘書孟雅靜問一下,毛依施,什麽時候有妝。

    秘書孟雅靜一會兒進來說。

    “九點半。”

    唐曼看了一眼表,出去,去了四區。

    董禮要泡茶。

    “不用,我看一下毛依旋的妝。”

    “毛衣呀!妝不錯,外號叫毛衣,人和毛衣一樣溫暖和漂亮。”董禮說。

    “我過去看妝。”

    董禮要跟著,唐曼沒讓。

    她進妝室,毛依旋隻是點了一下頭,妝師進妝室,盡量的少說話。

    唐曼站在一邊看著。

    毛依旋的妝術,是七級,評妝的時候,是有人沒有看出來,她所隱瞞的妝術。

    毛依旋上妝,妝都正常了,她在隱瞞著,唐曼還是從細微的動作中,看出來了。

    看來這個毛依旋不簡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