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 一個人說,還有一個妝師長年不上班呢!

    唐曼一愣:“噢,有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我失職,我會處理的。”

    “那我們……”

    “回妝室,想學習下午去學院,現在妝師下午都休息,隻留執班的。”

    兩個人走了,唐曼看了一眼表,已經到點了,下班。

    她開車回去,沒有上樓,給竹子打電話,和朋友吃飯。

    她進了那家胡同的酒館,老酒館,來的人,就上四個菜。

    菜剛上來,老恩就進來了。

    “唐小姐,電話都不接了?”老恩笑著。

    “噢,當時有事,忘記回了。”唐曼說。

    老恩進來,那老頭就把碗筷擺上,還給倒上酒。

    “那畫兒,我看了,是一樣的。”

    “我要的不是這個。”

    “那宅子裏的畫是你畫的。”老恩說。

    “你和竹子爭執什麽呢?”

    老恩沉默了半天說:“你忘記了很多事情,甚至是忘記了我,我是你最好有朋友,那宅子是你的宅子,你沒有和竹子結婚,你一直在那個宅子裏生活。”

    唐曼愣住了,她腦袋更亂了,這都是什麽意思?

    她看著老恩親切,但是想不起來,老恩竟然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坐輪椅的朋友。

    “我不記得了。”

    “你能不能恢複都很難講,一切都需要慢慢的來,好在你沒有忘記妝。”老恩說。

    “確實是,有一些妝非常的奇怪,我不知道跟誰學過,我記得我師父牢蕊,但是我沒有和她學過那些妝,我能上出來,而且那些妝很奇怪。”唐曼說。

    “慢慢來吧,我們隱瞞一些事情,就是為了你好。”

    “為我好?為我好,就應該幫助我恢複記憶,失去一部分記憶的人,有多痛苦,你知道嗎?”唐曼問。

    “那沒辦法,我盡量幫你,你也要說服竹子。”老恩說。

    “那宅子裏的人,是你安排的?”

    “對,你隨時可以回宅子。”老恩說。

    唐曼沉默了,她竟然沒有和竹子結婚。

    也確實是,竹子從來不到她的房間來。

    唐曼和老恩喝完酒,送老恩到胡同口,就回去了。

    她喝茶,看書,休息。

    第二天,她上班,安排好工作,回家,竹子不在家,唐曼收拾了一下,去了宅子,那個女人在,唐曼說了,她回來了。

    那個女人說,老恩都安排好了,這個女人離開了。

    唐曼在宅子裏轉著,宅子不小,唐曼看著很熟悉,進臥室,她隻是感覺熟悉,想不起來在這兒生活過。

    唐曼快中午的時候,回到場子,她給竹子打電話。

    “我搬回宅子去住了,謝謝你,這段日子照顧我。”唐曼說完掛了電話。

    下午,董禮過來了。

    “師父,你搬回宅子了,你想起來什麽嗎?”

    “董禮,我和竹子到底結婚沒有?”

    “結過婚,但是又分開了,因為五弊的事情,鰥,寡,孤,獨,殘,男人失妻,女人失夫,孤單一生,晚年獨居,殘疾在身,你不想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你和竹子分開了。”董禮說。

    “還有什麽?”唐曼問。

    “其它的不知道了。”董禮說。

    看來有一些事情是瞞不住了,但是他們做了一個大局,這個大局是什麽?隱瞞著另外一件神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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