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自己去河沿的酒館喝酒,下午兩點多回家。

    回家休息,起來,竹子在做飯。

    唐曼喝茶,看著窗戶外麵。

    竹子做好飯,叫唐曼吃飯。

    坐下吃飯,唐曼說:“竹子,你說過,和老恩不認識,可是你們分明就認識,我今天看到你們在胡同口爭執了,從這點上來看,你是在隱瞞著什麽。”

    竹子沉默了半天說:“其實,我就是不想讓你去那個宅子,因為你以前總去那個宅子,那個宅子的人不好。”

    “說謊話,很累的,隱瞞也是,遲早有一天會暴漏的,沒有意思的。”唐曼說。

    竹子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唐曼知道,這事不能小了,她也沒有再問下去,為難竹子。

    自己受傷,都是竹子一直在照顧著她。

    吃過飯,唐曼說出去轉轉,竹子要陪著,唐曼說想自己靜靜。

    她出來不一會兒,老恩就打電話給她,她沒接,因為她知道,老恩肯定是為了那幅畫兒,肯定也會編出一個故事出來,她太累了,不想聽。

    唐曼去護城河邊坐著,看著河水,有遊泳的,有釣魚的,跑步的……

    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可是她突然感覺自己活在了套子裏一樣,什麽東西罩著自己,讓自己無法掙脫。

    唐曼坐到晚上九點多,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九點多的時候,去董禮那兒。

    董禮在辦公室訓斥著一名妝師,看到唐曼來了,讓人走了。

    唐曼把日記本摔到董禮的桌子上。

    “撕掉的頁碼是什麽?”唐曼問。

    董禮一愣:“師父,你先坐,我泡茶。”

    唐曼不說話,看著董禮泡茶,她泡茶的時候,手都在哆嗦,董禮膽子大,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但是今天就發生了,可見這事不小。

    董禮給倒上茶,唐曼喝茶,看著董禮,她等著解釋。

    “師父,這個我真不知道,從你原來辦公室收拾出來的,收拾好後,就直接封在箱子裏,沒動過。”董禮說。

    “是你撕掉的。”唐曼說。

    董禮擦汗。

    “我沒有。”有氣無力的。

    “我不為難你,好好想想,怎麽編這個故事。”唐曼起身離開。

    她回辦公室,三戶絕,找到了兩個,一二也是有太多的話,不講,她也沒有必要再問,問不出來。

    下午,工作完成的人都離開了,剩下的人就是值班。

    巫雨過來,說到校可可。

    “校可可找我,想到學院那邊。”巫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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