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從上官豔這兒是得不到什麽了。

    “你對這次九級製,有什麽想法?”唐曼問。

    “場長,我覺得挺好的,至少是公平了。”

    “可是你是八級,應該是九級,這就不公平。”

    “我喜歡妝,一直在努力,對級別我不上心,我隻是認為,他們不懂我。”上官豔說。

    唐曼也是有這一段時間的,在上妝的時候,有多少人非議,她認為他們不懂她。

    妝達到這個程度,已經開始有一個質的改變了。

    “或者你不適合當一個妝師,到學院講課很好。”

    “場長,我不想那樣,我隻想安靜的對一個死者。”上官豔說。

    唐曼笑了一下:“原來我也是這樣想的,也許我現在也沒有改變想法,隻是事情的推動,讓我走到這個位置,其實,我更喜歡在妝室,安靜的上妝。”

    “嗯,我也是,也快退休了,也不多想了。”

    “上官老師,你要帶幾個徒弟出來,我聽說你從來沒帶徒弟,這妝術,如果不傳下去,也是可惜了。”唐曼說。

    “老恩說,我的妝一直沒突破,就差那麽一點兒,我不能帶徒弟,會坑人的,不過在場子裏,老恩說,有一個人,是大妝,沒有人能比,我和這個人差得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之別,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上官豔說。

    “噢,還有這樣的人。”唐曼說。

    唐曼知道,上官豔所說的人,應該是自己,老恩那樣說,那老恩就是對她了解,非常的了解,可是上官豔並不知道。

    唐曼不再說這事兒了,她害怕上官豔去想更多的事情。

    喝完酒,回家,竹子一愣。

    “今天回來這麽早?”

    “我累了。”

    唐曼進屋就睡了。

    早晨起來,竹子做好早餐。

    “竹子,有一些事情,你應該對我說了。”唐曼說。

    “什麽?”竹子反問。

    “我不想說太多。”唐曼說。

    “你太累了,今天複查,昨天我忘記和你說了。”

    “我先去上班,安排好後,去醫院。”唐曼說。

    唐曼上班,安排完工作,給竹子打電話,去了省裏的醫院。

    醫生看來和竹子很熟悉,開始檢查,磁共振,CT……

    檢查完,竹子說:“我們去吃個飯,下午結果就出來了。”

    吃過飯,回醫院,那個醫生在看片子。

    “竹子,不太好,建議不要工作,在家休息一段時間。”醫生說。

    “什麽情況?”

    “你看這兒,這是頭部的,這個點,就是受傷的部位,還是沒有恢複的很好,工作太累了,是會受到影響的。”醫生說。

    唐曼說:“我可以看一下嗎?”

    醫生看了一眼竹子站起來,唐曼坐到椅子上,把片子放大,拖拉,她看了有十分鍾。

    “我腦部根本就沒有傷。”唐曼說。

    唐曼根本就看不懂片子,她這樣說,是發現了這個醫生和竹子有不對的地方。

    醫生看竹子,竹子不說話。

    “你不是醫生,你看不明白的。”醫生說。

    “你們都在說謊。”唐曼起身離開了。

    唐曼在看竹子眼睛的那一刻,她一下就明白了,竹子在說謊。

    這讓唐曼發慌,竹子為什麽會說謊呢?這是唐曼最相信的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