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味,野菜也上來了。

    酒倒上,唐曼喝了一口,一下就噴出去了。

    “這也叫酒?”唐曼問。

    揚小麗不動,看著董禮。

    董禮喝了一小口,伸了一下脖子。

    “老劉頭,你想燒死姑奶奶呀?”董禮喊著。

    老劉頭跑進來,問怎麽了?

    你喝一口這酒。

    老劉頭喝了一小口,笑起來:“這酒七十度的,最好的酒,放了五年了,你們女孩子真不適合喝,我換一壇子。”

    老劉頭十多分鍾把酒拿來了。

    “存了十一年了,喝吧,我們放參人,喝得就是七十度的酒,爽。”老劉頭說。

    “劉大爺,一起喝一杯。”唐曼說。

    “不了,我不和女人喝酒,何況你們都是女孩子。”老劉頭笑著走了。

    唐曼知道,放參的人,有很多的講究的。

    吃過飯,董禮叫村子裏的一個人,開車把她們送回去。

    回宅子,董禮泡上茶說:“師父,你注意到沒有,老劉頭家後院的那間破舊的房子,我帶你看的那間。”

    唐曼一愣,以為隻是吃個飯。

    “怎麽了?”唐曼奇怪,董禮當時不說,過後說。

    那老宅子是清朝的一個官的兒子建的,養了一個女人,最後那個女人死在那兒,留下一塊板子,四方的板子,板子半米見方,上麵有一個女人的畫像,是彩色的,幾百年,依然是鮮豔如新,董禮就想要那塊板子,板子鑲嵌在窗戶上,那官兒子是紀念那個女人,女人死後,那宅子就封了,一直到現在。

    那塊板子唐曼真就沒有注意到,董禮說,在窗戶上,蒙了一層布,露出來一角。

    “那板子有什麽用?”唐曼問。

    顯然,董禮不是以古董的眼神來看的。

    “那是那個女人的畫像,是清喪妝師畫的像,用的是喪妝畫法,我看過了幾次,和清喪妝還是不同的。”董禮拿也手機讓唐曼看。

    唐曼看了半天,確實是不一樣。

    “你沒弄回來?”唐曼問。

    “給多少錢,老劉頭不賣,說那宅子的任何東西動不得,一動這宅子就會死人。”董禮說。

    “那你找費瑩看過沒有?”唐曼問。

    “費瑩說,看看就可以了,不要動,真的不能動。”董禮說。

    “你看明白沒有?”唐曼問。

    董禮搖頭。

    唐曼再看手機拍的,這個根本就沒辦法看明白,還得真那板畫兒。

    “你當時不說呢?”唐曼問。

    “師父,那老劉頭盯得緊,你也看到了,到後院,是步步緊跟。”董禮說。

    其實,就喪妝而言,清喪妝流出來的民間妝,是太多版本了,但是這個說是清喪妝師畫出來的,那真得應該看看了,如果是真的,也許能看出來點什麽。

    休息,第二天,唐曼早早的開車就去響水河村。

    老劉頭確實是一個和善的老頭。

    唐曼進去,給倒水喝,唐曼把買的東西放下。

    唐曼和老劉頭聊了一會兒,就直奔了主題。

    老劉頭也是痛快人。

    說有不少人來買這件東西,但是不能賣,有禁忌的,那東西動了,這宅子就會死人,看是可以的,但是看也是分日子的,今天是陰曆的單日子,可以看。

    唐曼到後院,把遮擋的布掀開,看著,木板成畫,幾百年,畫兒竟然如是如同剛畫上去的一樣,那是經過了處理,看來那個時期的技術,也是非常的先進了。

    唐曼細看,知道是骨粉成畫兒,那不是畫妝,是化妝,以骨粉成畫,想必應該是那個女子的身上某一塊骨頭的粉。

    骨粉成顏料,又加了某一些東西,這些唐曼不需要去了解,了解的是妝,這妝確定是喪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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