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事並沒有過去。

    唐曼看那幅血畫兒,叫《哭娘》,哭泣的新娘,穿著紅色的裙子,臉白,妝寒於冰。

    妝寒於冰?唐曼想到這兒,一激靈,春夏秋冬。

    春如盎然之機,夏如雨潤蘇城,秋如帝王之黃,冬如冰之寒……

    妝寒於冰,冬妝如冰之寒……

    唐曼下車,又返回去了,上了四樓,進暗廊,唐曼呆住了,那血畫兒,竟然隻是一張白紙,白宣紙,什麽都沒有。

    唐曼轉身要離開,聞濤出現了。

    “唐小姐,我們還是聊聊。”聞濤說。

    “你看看那畫兒。”唐曼說。

    聞濤往裏看。

    “怎麽是白色的?”聞濤看不清楚,往裏走,看清楚了,轉身就出來了。

    “唐小姐,這回您不能走了,江醫生的血畫是非常值錢的,可是現在沒有了,我懷疑您,因為這兒有監控,除了您,沒有別人來過。”聞濤說。

    “不,你也來了,你也進去了。”唐曼笑了一下說。

    “你……”聞濤生氣了。

    唐曼要走,聞濤說:“你不能走。”

    聞濤把保安叫來了,把唐曼帶到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擺手讓聞濤出去了。

    “唐小姐,我們見過一麵,在辛董的一次酒會上。”院長說。

    “噢,我真不記得了。”唐曼說。

    院長就直接說事情了,讓唐曼看了監控。

    “我也奇怪,你看到了,我看過畫出來,畫還在,我返回去,畫就不在了。”唐曼說。

    “你看錄像,這兒……”院長說。

    唐曼竟然上手了,把畫兒割下來了,放到了包裏,然後離開。

    唐曼也懵了,看了半天,把包放下。

    “可以檢查。”唐曼說。

    唐曼心裏想,江曼害我呀!

    有得有失,她感覺那畫中的妝,就是冬妝,寒於冰之妝。

    那個時候,十院拆掉,巫師可是說了,江曼轉間了,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江曼這個靈魂了,可是並沒有。

    院長看著唐曼說:“那就沒辦法了,那畫兒是借來的,說放在這兒的,現在丟了,我們真的承擔不起,說是無價。”

    保安進來查檢的,沒有找到,然後到車上找,唐曼的一切行蹤都在視頻中,不過十幾分鍾的事情。

    院長也是一頭的霧水,也懵了。

    報警了,警察來了。

    警察看視頻,就問唐曼畫藏在了什麽地方?

    “你們看,我的一舉一動完全的就在視頻下,如果我說,我沒動,你們也不相信。”唐曼知道,有口難辨。

    警察對這樣的人,肯定是很氣憤的,視頻中都看到了唐曼割畫兒了。

    唐曼被帶走了。

    詢問唐曼的時候,唐曼提出來,要見一下持畫的人,就是《哭娘》那畫兒的擁有人。

    警察不同意,唐曼說,叫婉是她的朋友。

    叫婉被叫來了,進來了,愣了一下:“喲,還真的就是你。”

    “叫婉,沒有想到,你在這兒的人緣還不錯,我以為提你,會更加嚴重。”唐曼笑了一下說。

    “怎麽回事?”唐曼說了。

    “視頻為證,這個你可跑不掉了,不過你要見那個畫的持有人,如果這個人不追了,那我會想辦法,讓你沒事兒的。”叫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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