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名教授說:“唐教授也是教授,我們研究室的人,也有很多教授,大家一起研究妝,研究的是融合妝,喪妝和十三妝已經成書,成為了教材了,這個就不能混到融合妝裏麵了,融合妝,大家都有自己妝的方案,最後是定妝,這是單獨完成的,雖然唐教授指點了,但是還是算單獨的完成的,所以我覺得不公平,算個編委,我都覺得不公平。”

    這話是沒有問題的,大家都有份,那麽大家都是這個書的編者。

    “是你,你的資料我看過了,你的妝是喪妝的上妝和官小妝融合的妝,你定妝的時候,唐教授指點你融合妝眼,兩眼相合的位置,你實妝的時候,也是唐教授指點你兩眼相合的,你覺得輕輕鬆鬆的幾句話,沒有什麽,那些經驗多少辛苦得出來的?那是融合妝的重點,沒有這個你能成妝嗎?你不過就是上了一個妝罷了,給你上融合妝的機會,不是嗎?”馮天竟然對妝如此的了解,唐曼都愣住了。

    這名教授低頭不說話了。

    “你們的妝,大體上都是如此的,我看了六個妝,都是這樣的,還有不服的嗎?”馮天說。

    都不說話了。

    馮天等了半天說:“散會。”

    唐曼坐著沒動,鄧剛也沒動,大家都走了。

    “鄧哥,你說實話。”唐曼說。

    “確實是這樣的,我的三妝,沒有你的點撥,恐怕我得琢磨幾年,這是實話。”鄧剛說。

    唐曼還是質疑的。

    等待的這幾天,唐曼帶著揚小麗購物,給董禮,丁河水,唐人……帶東西。

    回國後,馮天說休息五天,五天後開始工作。

    唐曼在休息的時候,就去畫室研究春夏秋冬妝,怎麽擠出來冬妝,唐曼一直是不得法。

    意妝成行,春如盎然之機,夏如雨潤蘇城,秋如帝王之黃,冬如冰之寒,唐曼在想著,冬如冰之寒……

    唐曼還是想不出來。

    工作了,就要投入到這四季妝的研究中。

    唐曼給天謨打電話,想去半扇門村。

    問妝,對於唐曼來說,總是感覺到不安。

    天謨說可以去。

    唐曼自己去的。

    村口,天謨來接的,那個孩子就站在村口,瞪著憤怒的眼睛,讓唐曼不敢直視,那是自己上輩子欠下的債。

    進村,進屋,天謨竟然自己在下棋,一人一盤棋。

    “大哥,這得多孤單,自己和自己玩?”唐曼問。

    “樂在其中,你來問妝吧?”天謨說。

    “對,這是給你帶的禮物。”唐曼把東西放下。

    天謨隻說了聲謝謝,看都沒有看。

    “春夏秋冬四妝,我擠不出來冬妝。”唐曼說。

    “時候沒到。”天謨說。

    “上次你也說時候沒到,我現在馬上要研究這個妝了,研究室的人都看著我,我得有一個交待吧?”唐曼說。

    “那是你的事兒。”天謨看著棋。

    唐曼伸手就把棋子給推了。

    天謨看了一眼她說:“你把棋給我恢複了,我告訴你一個方法。”

    唐曼笑了一下,複棋,幾分鍾,完成了。

    天謨看了一眼問:“你確定對了嗎?”

    唐曼又看了一會兒,點頭。

    “錯了。”天謨說。

    “大哥,不可能錯的。”唐曼說。

    “你的記憶力好,我知道,可是你錯了。”天謨說。

    “錯了?”唐曼笑了一下。

    天謨動了四個棋子,唐曼看著,回憶著,竟然真的就是錯了,明明記得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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