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完,也明白了,這四個方案確實是有一個很不錯的。

    “四個方案全部否定,因為你們的人品,人品不行,何能成妝?”唐曼氣壞了。

    鄧剛不說話,看著這十幾名化妝師。

    “鄧副主任,你出一個方案。”唐曼起身出去,揚小麗跟著。

    回院長辦公室,唐曼去教學那邊,坐在教室裏,聽了一個老師的課,還算認識,講得也可以。

    出來,唐曼就回了別墅。

    一直到天黑,唐曼才從椅子上起來。

    自己現在是院長,但是心裏明白,馮天左右著這邊的工作,有一些工作都由各副院長來完成,不影響唐曼這邊研究室的工作。

    這就是說,馮天並沒有完全的把權放開,唐曼也不喜歡自己有太多的權力,那樣就沒有時間去弄妝了。

    鐵福生竟然半夜兩點多來電話,說莫洞之的書到手。

    唐曼去學院門口拿的書。

    “記住了,莫洞之的話不可不信呀,那書後麵所寫的也不可不信,不要傳閱,看完燒掉。”鐵福生說。

    “師父,你沒看?”唐曼問。

    “我看就算是傳閱了。”鐵福生走了。

    唐曼回別墅,看書,前麵一半文字看不懂,後麵一半看懂了,分析應該是和前麵一樣的,後麵是翻譯。

    唐曼對應著,翻譯,果然是,慢慢的也把前麵的文字弄懂了。

    所說的就是妝,是春妝,周潔的春妝。

    那麽說,前半部的文字,應該就是那種語言,那是什麽?

    怎麽說?

    春夏秋三妝都是口述,用的是語言。

    唐曼的腦袋又大了,差一步。

    第二天,唐曼安排完工作,給辛邊打電話。

    辛邊在斷台,過去,唐曼問辛邊,能給找語言文字方麵的專家不?

    辛邊打了十幾個電話。

    “我們一起過去。”辛邊說。

    辛邊開車帶著去了省裏的一個語言研究所。

    一名教授,那書上的文字,唐曼斷然是不敢說的,因為她也看到了,在書的後麵寫著‘傳閱者死’,唐曼還是不敢不相信的。

    唐曼說了春夏秋的語言,教授聽完,又讓唐曼重複了兩遍。

    教授站起來說:“這語言是非常的奇怪,應該是某一個特定的領域所創造出來的語言,應該是和文字相對應的,從語感上來判斷,跟你說的人,並沒有把它聯成句子,而且是跳開的,分斷的,要重新的組合,才能成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用文字,怎麽對應呢?”唐曼問。

    “文字,如果知道意思,懂這種文字,那麽文字的辨識,是有難度,但是可以識別出來的,這種特定認領域的文字,基本上可以說,是中國的象形和會意字來組成的,如果是這樣,應該是能判斷出來的,反複來講你所知道的語言,找出對應的意思來,那麽這種語言就破解了。”教授說。

    “文字我現在推了出來了,意思我也知道了,但是讀音不懂?”唐曼說。

    “判斷,你說的這種語言,排序是不對的,所以讓你對應不上,你可以斷開每一句話,單獨的去對應,不要整句的,這種發音應該是象形,形如同什麽,就跟那個發音應該有接近,或者是會意,會意字像什麽,會的什麽意,比如會意字是跑,發音就有可能是Pao的音,或者說是近音。”教授說。

    果然是專業,唐曼點頭。

    又聊了一會兒,辛邊讓唐曼出去了。

    一會兒,辛邊出來了,唐曼知道辛邊讓她出來的原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