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沒有想到,這就是傳說的陰鳳妝,是女逝者,如果是男就是陰龍妝。

    出現這樣的情況,唐曼也是懵了,傳說中的,自己的師父牢蕊到是提到過,說恐怕幾輩子都遇不上,或許就是一個傳說,真是沒有想到,遇到了。

    這陰鳳妝,上了三分之一,根本就不掛妝,妝是流態,這陰鳳妝,也是陰風之屍,一般的妝上去,就流走,屍體本質的事情。

    “師父,我上不了。”唐曼說。

    “不能上我就不叫你了,夢幻天堂。”鐵福生說。

    唐曼一愣。

    “夢幻天堂就是陰鳳妝?”唐曼問。

    “鳳於天,夢幻天堂自然就是了,開妝吧!”鐵福生說。

    唐曼對於夢幻天堂的妝,還不是很熟悉。

    唐曼坐下,點上煙,回憶著……

    明晚如秋把顏料混在了一起,七色,然後攪著,打顏料的小棍子,時而快,時而慢,有四十分鍾,七色似混又離的……

    上妝,明晚如秋點料的時候,點的是不同的位置,顏色也就不同。

    一塊一塊的點,最後在上麵形成了一個個塊狀的形狀,然後把妝筆放下,她在搓著兩隻手,有兩分鍾,用月丘和金星丘,按住外拖,一蹴而就。

    每一塊所用手的部位都是不同的,十指的指肚所用都是不同的,最後小指肚收妝。

    那妝是七色的,但是你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七色,如天堂之花,流彩溢色,說豔有素,說素帶豔,就如天堂之美,如同有光在臉上……

    唐曼回憶著,鐵福生咳嗽了一聲。

    唐曼站起來,開妝。

    混色,打色……

    點妝……

    唐曼很穩,上過夢幻天堂,隻是不熟練。

    鐵福生坐在一邊,竟然睡著了。

    唐曼沒理,接著上妝。

    天快亮的時候才結束。

    “師父。”唐曼叫了一聲。

    鐵福生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說:“成功。”

    出來,鐵福生就走了,唐曼回別墅,休息了一會兒,起來去餐廳吃飯。

    吃過飯,去辦公室,安排工作,然後去研究室的辦公室。

    鄧剛說重新定了妝,義妝一會兒就開始。

    唐曼點頭。

    半個小時後,唐曼去義妝室,定妝開始,換了一名化妝師。

    這氣氛就不對,都緊張,裂開的義頭顱隻是造成了心裏上的壓力,並沒有其它的事情。

    唐曼看著,定妝是有點緊了。

    唐曼看到一半,出來,回辦公室喝茶。

    省火葬場的場長打來電話,說請唐曼過去。

    唐曼過去,場長辦公室。

    唐曼沒有見過這個場長,顧春,五十多歲,但是聽說過,姓顧。

    “顧場長您好。”唐曼坐下。

    茶泡上了,顧春把一個黑色的包放到唐曼麵前。

    “謝謝唐院長,這是您的辛苦費。”顧春是真誠的。

    “噢,您知道了?”唐曼問。

    “是鐵老師告訴我的。”顧春稱鐵福春為鐵老師。

    “嗯。”唐曼不知道說什麽好。

    “唐院長,這個妝我們找了很多的人,都上不了,您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您看,我們化妝師可不可以到您的學院培養一下?”顧春問。

    “省火場長和學院是兄弟單位,不是可以隨時送化妝師過去學習嗎?”唐曼知道這個。

    “這個以前是這樣的,可是有一名化妝師在學院違反規定了,在實妝室出事了,錢院長大怒,就不允許我們的化妝師再過去了。”顧春說。

    “噢,是這樣,不守規矩是真的不行。”唐曼說。

    “我有兩名化妝師,很優秀的,我想是不是能進你的那個研究室?”顧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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